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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吧药君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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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者,用途多样,治病防病,致病传病,防虫杀虫,防草除草等等不一而足。在此,我只说用于治病救人的药。药者,毒也。但凡要者,无不有负作用的,此视药的种类、吃的药量及吃药的人的不同而各不相同,这个咱也不去讨论了,我只想说一下吃药的后遗症。当一个人,因为某种原因而不得不常年累月地吃药时,到达一定的成度后,那么他必定会得这两种极端的后遗症之一。一:吃药吃上隐了,对药产生了依赖,不吃了就会全身不舒服,哆嗦、烦躁。就像吸毒一样,不仅极难戒掉,而且对身体的危害也极大,更有甚者,直接把命吃没了也不在少数。二:吃药吃怕了,对药产生了恐惧。但凡是看到药或是问到药的气味儿,甚至只是想到药这种东西,恶心、呕吐事小,头痛胸闷、四肢发麻不听使唤等等,更甚者亦有之。而我,虽还没这么严重,但离后者亦相差不远已。一想到药,就会觉得恶心、想吐。每次到了吃药的时间,我都会故意的想把它忘掉,一拖再拖。本来该中午饭前吃的,我硬是拖到了晚上要睡了才吃。(不想吃药是其一,拖到晚上要睡了才吃主要是那药吃了会反胃,而且伴随着头晕、乏力。如果中午吃饭了那一整天都别想过好)。但由于是故意的,所以也就记得特别清楚,更本就忘不了。每到该吃药时,自然的.就会想起来“噢,该吃药了!”不过记起来归记起来,我都是到了睡前才吃,吃了就睡了。以前,曾硬是把一个多月的药扔到垃圾堆里过。那一刻,觉得忒轻轻。就像一个人,挑着一担很重的东西走了很远的路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后把它从肩上卸下来了一样,“啊!终于解脱了。”现在,每一次去拿药,我都会对着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再坚持吃完最后一个月就好了。”可是,那一次。我抱着去拿最后一个月的药,就再熬完这最后一个月就解脱了的相对轻轻的心情去到那里时。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地把我泼了个冰凉。那个女医生,她给了我三个月的药,说:“你回去吃完了这些药再回来检查。”这决不是乐极生悲。我都想对那医生说你是不是搞错了。可是,我什么也没说,我知道,她是不会搞错的。怀着失望与对药物的恐惧的复杂心情,我踏上了回来的公交车。其间,我曾几度的想把它落在车上。可最后,我还是把它带回来了。毕竟,不恐惧也得吃啊。老爸都常叮嘱说了“我五十多岁了,死了也没什么,可你才二十多,人生才刚刚开始啊!”说真的,对于曾几度濒临死亡的我来说还真的不怎么样在乎。但是,人活着也不能只为了自己啊,不是吗?上个星期,又一次的终于把那药快吃完了。

滚吧药君散文

怀着与上次一样的心情去的,希望那女医生别在说着同样的话。可是,那女医生还是说了同样的话。她每次都说着同样的话,叫我好不伤心。她每次都说:“去一抽一血、照片回来拿药。”不带一点表情。心情极度的沮丧,这也许就是俚语说的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的吧!我想直接朝门口走去,但在路过收费处时还是不自觉地拐了进去。交钱、一抽一血、照X光片,就好像是吃饭前你会先准备碗筷一样,拿药前我也会先做这些。对于这里的一切我太熟悉了。一抽一完了血,照完了片,在走回她那间办公室的路上,我在想:为什么一楼与二楼间和二楼与三楼间的楼梯拐角处的厕所始终都是关着的,一直都没有开过呢?我不知道,但就是知道了又怎样?我又不需要在这里上厕所,从来都是。回到她的办公室,她说:“好了?”我说:“好了。”我知道她是在问我一抽一血照片的事。接着,她递过来一盒药,说:“再回去吃一个月的药,吃完了你再过来。”我想哭了,可是我没有哭。哪有一个大男人在别人面前哭的?合乎情理吗?不合!我问她:“那明天我还要不要来看结果?”其实,我是想跟她说我已经好了,不需要再吃药了,可是她不懂。是的,她一点都不懂,她怎么会懂得一个人对药物的恐惧会超过对病魔的恐惧呢?这一点我很清楚,就像我清楚的知道我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一个女人在分娩时有多痛一样。她说:“不用了。”我没办法,只好以一种更直接点的方式说:“我好了,不需要再吃药了吧,这次都比上一次多吃了四五个月的药了呢。”她没有领情,说:“你先回去吃完了这个月的药再来吧。”我说:“最后一个月了?”她重复着刚才的话,说:“吃完了这些再回来看结果吧。”我知道,她开始不耐烦了。其实,换了谁都一样。医生她又不是你的私人保姆,她只管照章办事。她没有让你吃冤枉药,吃错药,你就烧高香了。哪还来那么多废话?希望下次再去时,她会笑着说:“你已经好了,不需要再吃药了。”哦,不!即使她骂着告诉我也行,就是不退押金也都行。我都会真诚的对她说一句“谢谢你!”的。不是因为病好了,而是不需要再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