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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关于春节黑板报报头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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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寒假,小编小时候放寒假前都会和同学到学校绘制美美的春节黑板报,同学们也是吗?一起来看看本站网小编整理的关于春节黑板报的资料吧!希望有所帮助哦!

2016年关于春节黑板报报头的设计

  最忆“年味”

冬雪飘洒之时,我油然想起了上世纪70年代初那个下雪的春节。

放寒假时,我回到了小山村祖父、祖母身边。我总以为,乡村是一粒瓜种,一年辛劳地长蔓展叶,缔结一个甜甜的大瓜,这瓜儿就是新年,过年就是品尝硕果。新年又好像是一坛女儿红,人们用辛勤和汗水精心酿造,过年就是将其品享。打开年关的门,一浪高过一浪的年味扑面而来——从几千年的风俗中走来。

小山村的年味,自比城里醇厚得多。当村里的女人们开始打扫卫生,男人们开始搡年糕时,年味便渐渐地浓了起来。从来就喜欢年的这种味道,那种从心里弥漫到空气里的,再从空气里弥漫到心里的感觉。

祖母一锅油豆腐烧肉,香溢祖屋,也似令整个小山村飘悠在一片香味里。年三十的夜晚,家家灯火通明,户户都亮着一个故事;户户燃放鞭炮,人人都有一份喜悦的心情。在短暂的祭祀仪式后,全家人便次第入席。在祖父祖母家,祖母总是从年头一直忙乎到年尾,这不,菜还在一个接一个地上,而烧菜的自然是祖母。要知道,祖母的“菜单”每年都从心中抽出,尽管“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却在用心调制一份新鲜。祖母总是乐呵呵的,一边上菜一边劝我们“多吃点,难得难得”。而今想来,当年的小菜除了一碗红烧肉、一碗醋溜鱼、一碗炒鸡蛋还算像样,其他尽管花样翻新,却只是为了凑个碗头而已。或许,现在的年轻人会难以理解,为何春节总是离不开一个“吃”字。其实,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要知道,自古以来,劳动人民生活穷困,全靠节日补充营养,以迎接农忙。比如春节以后,便是春耕大忙了,所以必须吃好一点,以增强体力。上世纪70年代初,依然是一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人们重视吃,那是无可挑剔的。

餐桌上不绝的互相敬酒、夹菜、祝福,自将年夜饭的气氛以至将年味酿制得那般酽醲。我知道,春节是承负着家庭重担的叔叔们一年中最为休闲的时刻,他们忙碌一年,在祭祀祖宗和目睹快乐的儿女们嬉笑享受的同时,难得小憩,憧憬着来年的收成。而脸上的皱褶又多了一层的慈爱的祖父、祖母,儿孙绕膝,在三世同堂中体验着天伦之乐。如果说,春节是我们这个民族已经习惯的近似图腾的仪式的话,那么,年夜饭当是这个图腾里一个很重要的细节。

正月初一的清早,我被阵阵鞭炮声惊醒,推开窗户,诧异地发现,第一场冬雪不经意间悄然来临。于是,一种久违的心情油然而生。穿上新衣,在郑重其事给祖父、祖母、大叔小叔拜年并喜滋滋地从他们手里接过压岁钱后,我赶紧吃完一碗汤圆,一头扎进了雪帘。

无数雪粒细细的、密密的、柔柔的,似天女散花般飘然而下,又似顽皮的小精灵在茫茫的宇宙间漫天飞舞。微小的雪粒飘在空中,洒在地下,拂在脸上,粘在衣角,无处不在。当我与伙伴们捏雪团开仗,垒雪球堆人时,突然发现附近大溪滩岸边一角,白色的积雪、绿色的草根和枯黄的草叶,交相辉映,既昭示着气候的萧瑟,又寓意着新年春夏的生机活力。

自正月初一始,便有一拨拨的人出去,自然,也有一拨拨的人进来。而戏班的进入,更是给小山村带来了闹热。从白天到夜晚,锵咚锵咚的锣鼓声,咿咿呀呀的唱戏声,会一直响彻在小山村的上空。在文化生活严重萎缩的年代,这小戏班的演出恰似一枚吸力十足的磁石,将小山村及其周围村民的心紧紧定在一起。那阵阵的喝彩声,那富于节奏的嗑瓜子的动作,那送饭送点心到看戏人中间的场景,自成了春节里特有的年味十足的生动定格。

年是一个坎,一个幸福喜庆的门槛。好像一切都是为了过这个坎,一切都是它的铺垫。浓浓的年味恰似方片糕,让人体味一层又一层的滋味,细细品味,年的浓郁是亲情的召唤,故乡情的翘首,是中华儿女的同一首歌。

  陕北的春节

陕北的春节是炽热的,到处是红红火火。

黄土地的百姓重视过节,一年中有许许多多的节日,不过,人们最注重的还是春节。辛勤劳动一年的人们,把欢乐、希望全都寄附于过年。每年一进腊月,人们就忙起来了。说忙,实际上忙的是妇女。忙吃忙穿,忙洗忙涮,样样活儿都要婆姨们亲手操作。推上碾子压糕面,赶上毛驴磨豆腐,蒸黄馍馍,做黄酒,擀杂面,炸油糕,过年的美食都要在年前准备好。过年了,全家老老少少、里里外外,都要换新衣服。再穷的人家,也要人人做一件新外衣。另外,所有的被褥衣服都要洗得干干净净。在这里还有这样一种习俗,过年都要给孩子做个“枣牌牌”。“枣牌牌”就是用红线穿上红枣、谷草秸秸,上面挂个铜钱,下面坠个鞭炮,挂在孩子的背后,这是一种避邪祝福的吉祥物。在这里,我还看到有的人家用红线穿上做针线活用的“顶针”,挂在孩子的脖子上,这也是祝福的吉祥物,叫“增岁顶针”。每年增加一个,一直到十二岁为止。

除夕到了,万事俱备,贴对联,打醋炭,挂红灯,净院落。打醋炭,是一种独特的习俗,就是在铁勺上放一块烧红的煤炭,再浇上醋。“打醋炭”要在家里的每个角落进行,意为驱邪,实际上这是一种科学的杀菌消毒的办法。夜幕降临,老年人总是虔诚地敬神点香烧纸,领着好奇的孙子们叩头。大孩子忙着放炮、点火塔塔。细心的婆姨在门边放上炭块和冰块,在门后立个擀杖和刀斧,据说,这是镇邪的,在这里叫“守岁”。除夕之夜人们总是睡得很晚。一般家里都彻夜不熄灯,预示四季平安,长命百岁。锅里放些吃食,这叫“照锅”,意思是一年不缺吃。有些老人这夜睡不着觉,一个人静静地踏黑爬上山顶,面向东方了望,这叫“品天”。据老人说,从晓天的色道上能看出今年庄稼的丰歉、村寨的吉凶。究竟灵不灵,谁也不去深究。正月初一,天刚朦朦亮人们便起床了,第一件事就是放“开门炮”,这意味着开门大吉。接着,老人们便忙着迎神、接灶君。孩子们早都跑出去拜年了。拜年在这里叫“问强健”,小辈见了长辈都要“问强健”,像“爷爷强健啦!”“奶奶强健啦!”长者便回答“娃娃乖着哩!”意思是夸孩子健康进步。这种拜年礼俗,不仅限于孩子,就是已娶妻养子的汉子,见了长辈也是如此。

秧歌拜年是陕北年俗中独特的风情。春节期间,村村都组织秧歌队,挨门逐户拜年,在这里俗称“沿门子”。秧歌拜年首先是谒庙、敬神,祈祷一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然后到各家各户拜年。秧歌队每到一户,伞头触景生情,即兴创作自编唱词向主人祝福。如“进了大门抬头看,六孔石窑齐展展,五谷丰登人兴旺,一年四季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