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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两首之《回乡偶书》课文赏析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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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乡偶书》赏析

古诗两首之《回乡偶书》课文赏析3篇

  赏析一:

贺知章在天宝三载(744),辞去朝廷官职,告老返回故乡越州永兴(今浙江萧山),时已八十六岁,这时,距他中年离乡已有五十多个年头了。人生易老,世事沧桑,心头有无限感慨。《回乡偶书》的“偶”字,不只是说诗作得之偶然,还泄露了诗情来自生活、发于心底的这一层意思。

第一首写于初来乍到之时,抒写久客伤老之情。在第一、二句中,诗人置身于故乡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之中,一路迤逦行来,心情颇不平静:当年离家,风华正茂;今日返归,鬓毛疏落,不禁感慨系之。首句用“少小离家”与“老大回”的句中自对,概括写出数十年久客他乡的事实,暗寓自伤“老大”之情。次句以“鬓毛衰(cuī催,疏落之意)”顶承上句,具体写出自己的“老大”之态,并以不变的“乡音”映衬变化了的“鬓毛”,言下大有“我不忘故乡,故乡可还认得我吗”之意,从而为唤起下两句儿童不相识而发问作好铺垫。

三四句从充满感慨的一幅自画像,转而为富于戏剧性的儿童笑问的场面。“笑问客从何处来”,在儿童,这只是淡淡的一问,言尽而意止;在诗人,却成了重重的一击,引出了他的无穷感慨,自己的老迈衰颓与反主为宾的悲哀,尽都包含在这看似平淡的一问中了。全诗就在这有问无答处悄然作结,而弦外之音却如空谷传响,哀婉备至,久久不绝。

就全诗来看,一二句尚属平平,三四句却似峰回路转,别有境界。后两句的妙处在于背面敷粉,了无痕迹:虽写哀情,却借欢乐场面表现;虽为写己,却从儿童一面翻出。而所写儿童问话的场面又极富于生活的情趣,即使我们不为诗人久客伤老之情所感染,却也不能不被这一饶有趣味的生活场景所打动。

  赏析二:

这是一首久客异乡,返回故里的感怀诗。全诗抒发了山河依旧,人事不同,人生易老,世事沧桑的感慨。一、二句,诗人置于熟悉而又陌生的故乡环境中,心情难于平静。首句写数十年久客他乡的事实,次句写自己的“老大”之态,暗寓乡情无限。三、四句虽写自己,却从儿童方面的感觉着笔,极富生活情趣。诗的感情自然、逼真,内容虽平淡,人情味却浓足。语言朴实无华,毫不雕琢,细品诗境,别有一番天地。全诗在有问无答中作结,哀婉备至,动人心弦,千百年来为人传诵,老少皆知。

诗的开头两句,作者置身于熟悉而又陌生的故乡。“少小离家老大回”,“少小”和“老大”对举,极概括又具体地说明了一“离”一“回”在时间上的间隔,离家时的少年英姿和回家时的老态龙钟,可以想像得出来,感慨悲伤和喜悦庆幸也尽在不言之中。“乡音无改鬓毛衰”,含蓄地表露了作者对故土的深情。“鬓毛衰”顶承上句,形象地写老大之态。“乡音无改”和“鬓毛衰”对举,倾吐对人生倏忽的慨叹和对故乡依恋的深情。尽管在空间上与家乡相隔千山万水,在时间上相隔半个世纪,但故乡仍牢牢地维系着他的感情。“鬓毛衰”是时间流逝的标志,“乡音无改”是依恋故乡的证据。然而“我不忘故乡,故乡可还认得我吗?”——这隐含的揣测,为后两句作了铺垫。

三、四句转折活脱:“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在这极富生活情趣的场景中,作者那百感交集的心情很难一一说清。“相见不相识”是意料中的事;“笑问客从何处来”的问话是意料之外的事,但出自天真活泼的儿童口里,又是非常自然的问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久客他乡的作者听了,能引起什么感想呢?是老迈衰颓、反主为宾的悲哀,还是久别重逢、叶落归根的喜悦?说不清,但都包含在这句看似平淡的问话中。全诗就这样有问无答,悄然而止,只留下哀婉的余音不绝于耳。这真是含蓄风格的典型。

全诗二十八个字中无一生僻字,不用一个典故,都是家常话。但并不是一览无余,它寄寓着可以供人反复咀嚼,反复寻味,层层追索,层层补充的情致。陆游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从贺知章这首诗里,我们可以领会“偶得”二字,有得之于生活,得之于心底的意思。

值得一提的是贺知章《回乡偶书》的第二首七绝:“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事半销磨。惟有门前镜湖水,春风不改旧时波。”可以看作第一首七绝的续篇,抒发了“物是人非”的伤感之情,也写得清新自然,但与第一首相比,就显太平直,太显露了。从这同一作者写同一题材的两首诗中,我们能悟出“诗贵含蓄”的道理。

  赏析三:

从最基本的文化层面而言,中国人其实都怀有一颗眷恋故土之心。所谓叶落归根衣锦还乡之类一直是我们挥之难弃的故园情结。文人于此,不仅未能免俗,更因其承载文化因子之重而愈显浑厚。以农业文明为主流的中华大地普遍流泻着悲愁内蕴的感伤情绪,文人的仕途行走又是那般的坎坷曲折,因此,他们的回乡心情就是一曲曲各有衷肠的感慨之音。

在回乡的文人群体里,有一位老者特别引人注目。他是真正的老人了,已经八十六岁高龄。在他蹒跚的步伐里,我们依然可以读出一种兴奋,一种奔向故园的由衷喜悦。他是贺知章,一位生活在盛唐的普通诗人。“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是啊!自青年时代满怀憧憬远赴京师求取功名开始自己的人生之路,一晃已经五十多年过去了。“离别家乡岁月多”,这半个世纪以来,为了生计,为了事业,诗人从没踏回家乡半步。多少个午夜梦回的家园牵挂,多少次凝神远望的故土遥想,都在“近来人事半消磨”的无端感慨中悄然滑落。如今,终于廉颇已老辞官归田了,望着渐行渐近的童年天堂,怎能不激起悠悠往事的又一次真切的回想?在那片记载了自己温馨往事的亲切土地上,有很多不能忘却的人和事在和蔼中张扬。

然而,诗人似乎有些健忘了,五十多年的时间跨度并不是恍如昨日的停滞,物事人非纯属正常。“儿童相见不相识”,这是“岁岁年年人不同”的自然趋向;“笑问客从何处来”,故乡依然那般待人有方。诗人疑惑了,重回故乡怎会是一个客人的角色;诗人坦然了,“江山代有人才出”正说明山阴故园善育群芳。在陌生的人流中穿行着,诗人喜悦中不免失落,喟叹里却有慰藉。也许,再也找不回的是儿时的欢乐和伙伴。但诗人并不沮丧,毕竟还会有一些东西是可以追忆的,不信你看:“惟有门前镜湖水,春风不改旧时波。”

对于离家远行的游子,故乡永远是人们行走他乡时不能割舍的最后一件行李。对于远游归来的行人,故乡总会以她的博大为你留下可堪回忆的那片天,那轮月,那棵树,那湖水。尽管很多人会因种种际遇而产生“近乡情更怯,不敢见来人”的羞愧心态,但故乡始终是大度的。她铺张你的煊赫,体谅你的贫穷;迎合你的得意,理解你的落魄。你的一切感受,故乡都懂。

千百年来,人们总说:回乡的心情,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