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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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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的散文1

我讨厌蚊子,您呢?不用说,我知道,您也和我一样,对吧?

蚊子的散文

数十年来,我与蚊子做着无休止的斗争,我付出了无数滴鲜血,蚊子也留下了无数具尸体,可这场争斗依然还在持续。或者我们前世有仇?不然今生又怎会有如此无休无止的争斗。

夏天的傍晚我是喜欢光着膀子的,只是希望能够稍微凉快点,可这竟无形中做了蚊子的饵。我无意去养它们,因为它们虽然会飞,但没有鸟儿漂亮,虽然飞着的时候也会发出嗡嗡的声响,却又怎能和鸟儿的歌声相媲美。我喜欢飞于天际的鸟儿,喜欢翔于水中的鱼儿,心中却常常鄙视这蚊子的,它吸着我的血,从没对我有一丝感恩之情,也从没因对我的大不敬而心生愧意,只是面对着我的宽容,坦然地叫嚣着在我的身上寻觅它的落脚之地,它的觅食之处。

当一只喝饱了我鲜血的蚊子在我的手掌拍击之下粉身碎骨时,我却忽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一分感慨:生命是多么的脆弱呵……

它娇小的身躯在我们周围徘徊,努力地展示着它自认为完美的舞姿,在万千生灵中坚守着自己的方寸之地,以使后人在说起时还能看到它们娇媚的模样,这多不容易啊!面对强大的人类,它们束手无策,卑微地跳着舞儿,羞怯地唱着歌儿,只为那延续生命的一小口微不足道的饭食,可,如此小小的愿望,却要拿着生命去博取。

我不禁想为其振臂喊冤了,老天是如此地不公平,让这可怜的生命备受煎熬!

……

又一只蚊子落在了我的手臂之上,开始贪婪地吮吸,一阵痒痒的痛随之袭来,使我顷刻之间手忙脚乱,烦躁至极,我毫不犹豫将其随手击毙。看着沾满我的鲜血,由于我的暴力而使其扭曲地不成样子的丑陋尸体,以往对其所持有的厌恶之情又一次涌上心头。

这家伙真不值得同情,我上面刚说的话算我没说,消灭蚊子,应该绝不留情!给您也提个醒儿,看看今晚的蚊香还够不够用,哎,我怎么就忘了预备呢!

您读到这儿的时候我正手舞足蹈地欲将其同类置于死地呢,这可恶的蚊子!唯有置其于死地而后快,让其永世不得超生,对,没错,永世不得超生!

蚊子的散文2

在一座大森林里住着一只老虎,他为了保护森林里的百兽经常与侵入他们领地的狼群搏斗,可谓身经百战,勇猛无比,所有的动物都被他的勇猛折服,封他为王,朝夕朝拜。

有一只猴子很不服气,认为老虎不过是个头大点并没什么了不起,要是他也一样能够战胜狼群,保卫森林。

所以他经常无事找事的去挑战虎王,希望能和他一决雌雄,蹬上兽王的称呼。

虎王对他的挑衅并不恼怒,任由他如跳梁小丑一般在眼前跳来跳去。

虎王不怒,猴子先怒了,他指着虎王说:“都说你身经百战勇猛无比,你来和我打,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虎王挑了他一眼缓缓地说道:“我不想与你动手,这样如果你能打死你周围不断袭击你的蚊子,我就把兽王的宝座让给你。”

猴子一听高兴的笑了,心想这有何难,伸手就去打蚊子,可蚊子在空中划拉一个完美的弧度逃脱了。猴子急了继续去拍打另一只,可都没打着。

他越打越急躁,最好把自己的脸都拍肿了,也没打到一只蚊子。最后他累得趴在地上喘息,蚊子瞅准时机,在他头上咬了一口,气得他差点疯掉。

这一切都被虎王看着眼里,他眯着眼慢吞吞地说:“连这么小的对手都束手无策,你还什么和我比?”

猴子听完灰溜溜的跑到了。

蚊子的散文3

夏夜,空荡的房子里似乎到处弥漫着,还带有几分热度的浮尘,总是让人不痛快。辗转反侧间,突然想起睡前依稀看见自己把一只蚊子关进了房间,它不会咬我吧?猜不到几点几分,眼睛已经开始涩涩的一点一点往下沉,脑袋里的片段还在一段一段咔嚓咔嚓的放映,它在和大脑抗争……,终于,用理智关上记忆和乱想的阀门,清空满脑子的思绪,带着一天的疲惫,合上眼,,,即将入眠。这时,胳膊和手上开始发痒,迷糊中我本能的挠了几下,追上入眠的步伐,好早点进入甜美的梦乡。然而周公却不作美,还是痒,越痒越挠,越挠越痒。一定是那只该死的蚊子!迷糊中我都能想象的到它是怎样的作案。它一定趁我犯困时偷偷的、小心翼翼的飞到我的胳膊上、手上,用它那冷酷无情的尖嘴,以每秒10次的速度扎进,寻找符合它胃口的血管,然后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喝的饱饱。我本不想理会,可就像有些人有些事,并不是你不理会它它就不会找你一般,这真是要和我过不去了?我冷笑。我的睡意被这该死的蚊子驱逐了大半,刚才快到终点的梦乡就这么被向后倒退了一大截。真是该死,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别让我把你找到!我暗语。我要不要把它找出来,我能找的到它吗?它一定吃饱喝足了在墙上的某个地方美美的安歇,它歇够了不会再咬我吧?万一再咬我我会不会再醒?我心想。想着想着,睡意全无,于是带着一肚子怒气打开灯,寻找……,仔细一看,呵,还真在墙上呢,我一拍,暗喜。还被我给拍死了,然而墙上并没有留下一抹蚊子血……

其实好多时候,打扰我们“睡眠”的,除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些“蚊子”。

生活中,我们被太多的“蚊子”所困扰,利益,冲突,金钱,欲望,欺骗,诱惑,背叛,人情事故,爱恨情仇。面对现实的种种,我们总是慨之又叹,也许不是他们变化的太快,不是他们复杂,而是现实中“蚊子”太多。可是,我依然相信,这些只是外在,污泥中盛开的莲是不争的事实,人亦如此!

我不知道每当夜深人静,是哪只“蚊子”打扰了你的美梦?我只知道打扰我美梦的无非也就那么几只。

人生的旅程是一本不忍翻阅的书,阅读时,你总会被某一个章节所着迷,然后读一遍又一遍。那些凌乱的过往就如同被蚊子叮咬后的包,越挠越痒。所以我不喜欢回忆,总喜欢向前看。有缘,我惜,无缘错过的,我目送!

面对身边现实的人,我虽然也惶恐,害怕自己的坚持是一场梦,害怕张爱玲笔下的白玫瑰与红玫瑰。但内心还是坚持着,期待着。

纵然张爱玲说: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饭渣子,红的还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成为谁的那抹蚊子血或者饭渣子,抑或会不会成为谁的明月光或者朱砂志。我只知道,并不是每只“蚊子”被拍死后都会在墙上留一抹蚊子血,它也可以了无痕迹……

蚊子的散文4

大清早的朋友圈里有一条说说:“蚊子!来咬我吧!千万别咬我的妻儿!”引出了许多的调侃和喷。

现代人抒情方式总是别出心裁又有趣。原来他家夜里窗子没关严实,蚊子乘隙而入,扰醒了妻子,妻子又弄醒了他,开灯一看,溜进来了好几只蚊子。孩子在梦里挠着脸蛋,看着孩子脸上的红包包,妻子心疼又自责。他立马担起了追逐消灭蚊子的重任,在不足十平方米的房间里上窜下跳,扑腾了好一阵,还是有漏网之蚊。妻子问他:“都打死了吗?”为了掩盖自己的无能,也为了让妻子安心睡觉,他说:“都消灭了!”

他看着孩子脸上和妻子脖子上的红包包,摸摸自己身上蚊子一口也懒得咬的皮肉,再看看自己手上沾着的血,想想躲在角落里的漏网之蚊,剩下的半夜没敢睡了。熬到天亮发条煽情地说说,也是情真意切的肺腑之言。

蚊子战胜狮子是寓言故事,蚊子让我自打耳光是不争的事实,我只要感觉脸上有蚊子,就毫不犹豫“啪”的一下,打得贼快又贼响亮,然后第一反应是看看灭了蚊子没有,才不管脸皮痛不痛,反正这种自残演了无数次,都麻木了,只要灭了蚊子就解气,解气就有胜利感,哪怕手上沾着自己的鲜血也有复仇成功的成就感。尽管这样做觉得自己老不善良,还是常常不加思索的这样做着。蚊子也总是以生命为代价挑战我善良的底线,于是只好生命不息,与蚊子战斗不止。

小时候,家里住的是旧瓦屋,门和窗户都旧得缺零件,关不住小猫小狗,就别说管住蚊子别进来。夏天夜里为了驱赶蚊子,用麦子脱下的苞壳,或是上山挖些苍术之类的药草晒干了烧烟熏蚊子。烧烟的时候,烟势头不能太小了,又不能烧起火焰。人常常熏得直咳嗽,呛得跑到屋外跺脚深呼吸,使劲地揉熏疼得睁不开的眼睛。等烟把蚊子大部分都熏跑了,再找块合适的石头或是砖头压住烟势头,让烟势小而不灭。然后在浓浓的烟味、淡淡的烟雾里做童年的童话梦。

后来家里条件好点儿,有了蚊帐,也有了一个又一个妹妹。夏天夜里,我们躲在蚊帐里说梦话,大批的蚊子只能嗡嗡地望着蚊帐兴叹。可我们当中常常有人因睡觉不老实,把手或脚伸到蚊帐外面,早上起来被咬得惨不忍睹,但是是自己不小心弄的,父母也没时间过问,只好连苦都不叫,因为叫也没人搭理,就两个字“活该”。好在经常被蚊子咬,被多咬几口大不了多挠一会儿了事。更甚的时候是有人睡梦里把蚊帐撩开了缝隙,让大批蚊子飞进来,只好姐妹一起半夜点起油灯打蚊子。没成年时的眼睛揉一下就能亮起来:“这有一个”,“那还有一个”,吸过血的蚊子特呆笨,一拍一个准。我们确定蚊子全打死了都还要把帐内检查好几遍,再把蚊帐边压好,放好并吹灭了油灯,然后安心的用沾着自己血的手挠被蚊子吸起的包包,那种越挠越痒,越痒越挠的感觉至今说不出来是难过还是舒服。

现在有了坚固的水泥房子,门窗都是开起来方便,关起来严实,给蚊子的可乘之机少了。外加蚊香、灭蚊剂、灭蚊器、灭蚊灯······对蚊子除了严防死守,又发明了各种科学攻略。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还是防不胜防地常常被蚊子叮咬。蚊子好像也进化了,比原来的大,而且更有毒性。小孩子被叮咬了,如果处理不好就会发炎。想想现在到处都是污水黑土,蚊子不进化都难了。我们小时候河水清得能照见人,动物粪便都被勤劳的长辈点点滴滴捡起来当作肥料埋进了泥土里,人都不能常常吃到油腻和荤腥,蚊子在吸到人血之前自然也营养不良。我们的生活质量改善了,也帮蚊子改善了生长环境,可蚊子还是改不了见人就想咬一口的本性。

苍蝇追腥逐臭,是因为喜欢腥味和臭味,蚊子喜欢咬人,一定是喜欢我们身上的“人味”。嘿嘿!物竞天择,与蚊子的血海深仇相比,我更愿意有“人味”。

蚊子的散文5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秋天的脚步真快,眨眼的功夫已经是晚秋了。

在一个农家厕所的墙缝里,一群花蚊子蜷缩在一起,它们在为如何度过这个严寒的冬天商谈对策。“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吸血——吸人血!才能保存体能,安全过冬。”个头较大的雌蚊子满不在乎,狠狠地说道。其它几只雌蚊子点头附和。“我们最好不要再找麻烦了,找个避难所多难,隐蔽下来听天由命吧。”一雄蚊子有气无力的劝道。

一个老人步履缓缓的走进厕所方便。大花蚊子“嗡”的一声俯冲下去,对着老人的脖子猛吸一口,然后一个急转弯飞了回来,速度极快。大花蚊子不屑地看了看同伴,洋洋自得起来“对付个老头还不容易。”几只雌蚊子几乎同时飞了出去,张开贪婪的大口对着老人展开了攻击。老人左打右拍,一个蚊子也没打着,脸上被叮出好几个包。

花蚊子们全身而退,陶醉在胜利的喜悦之中,做着安度寒冬的美梦。

老人的儿子看到爸爸脸上一个个红肿的包,到屋内拿来“驱蚊气雾剂”,对准墙缝猛喷了几下,蚊子们从此沉睡过去。岁月将一切繁华抚摸得凄然、颓废。

一阵秋风吹来,好像在感叹着生命的短暂与无常。

蚊子的散文6

我不是娇贵的人,生于农村,长于农村,能喝凉水,能吃窝头,能睡光板,即使是上学时食堂里的老鼠面汤也喝得喜歪歪乐滋滋,当然是事后才得知汤里偷跑进了荤腥。但惟独对于蚊子的搅闹我是忍无可忍的。

五月的下旬蚊子便开始活跃起来。单位的宿舍我和一个同事一起住,只是他平时不在,我独享单间。进去出来都会顺手把门带上,窗户有纱窗,所以蚊子只能在外面肆虐,屋里道是清静。一天同事偶然小住,房门窗户洞开,蚊子便有了可乘之机,白天堂而皇之的入室潜伏,只待人困灯灭伺机作案。

晚上我洗刷完毕,安顿好一切,和同事小侃一会,眼皮发沉,顷刻入睡。半夜突觉胳膊、肚子、大腿几处甚痒难耐,用手抓挠,越挠越痒,越痒越挠,欲罢不能,所挠之处渐成硬币大小的小包。恍然明白,遭受蚊袭。而旁边床上的同事仍鼾声如雷,梦里水乡。

当时既无花露水亦无风油精等止痒之物,只能以中指食指继续挠摸,静待蚊子的毒性散去。贪得无厌的蚊子占完了便宜似乎并不罢休,嗡嗡之声,不绝如缕,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一不小心又被偷咬了几口。这群成了仙的蚊子显然深得游击战术的精髓,咬一口换一个地方,直把我咬得溃不成军,让我浑身躁动,躺坐不安。无奈只好拿一床薄被子盖住了全身,只留下头在外面,这样可以重点防御。后来发现脸的面积还是太大,就只留下鼻子在外面,用来喘气。可是不一会便又有点受不了了,天气炎热,虽然是薄被子,可仍然一身大汗,呼吸不吸。我就像一只风箱里的老鼠,两头不安。

最后实在没有法子,打开灯,翻箱倒柜,找出蚊帐挂上。挂蚊帐的时候,同事用手揉搓着眼睛,半抬着身子问:“你干嘛呢?”我说:“挂蚊帐!”他回答:“哪有蚊子。”翻了个身,倒下继续入睡,鼾声依旧。我觉得怪异,心想蚊子是不是他家养的,真是欺生。

身边有个蚊帐自然是好,挂上之后天下太平,任蚊子东飞西跳,我自帐中安然入睡。如果出门在外,身无旁物,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几年前的麦秋时分,和同事一起去济南办事,忙了一天,晚饭饮了两瓶啤酒,饭毕我们住进了一家小旅店,一晚上三十块钱。旅店的条件很是一般,屋子窄小,两张单人小床分立左右,中间是一张长条桌,上面还摆着一些过期的报纸,屋顶的大吊扇呼呼转着,道是掩盖了窗外的嘈杂。微微小醉的我,在加上一天的奔波,不一会就进入梦乡。一觉醒来,风扇仍然呼啦啦的转着,窗外是昏暗暗一片。全身上下却七八处大包,有的还是连环包,奇痒难耐。显然自己是被蚊子群殴了。而且城市的蚊子比乡下的蚊子更实在,一个地方亲一口不够,至少亲两口才算它们的待客之道。当时我是绝望了,只有身下一个凉席,盖无可盖,深更半夜也不可能出去买些蚊药。借着昏暗的灯光,看见桌子上散乱的报纸,顺手抄来,一张一张盖在身上,用来权一时之计,谁知静躺尚可,可是一转身,那报纸就散落在地,蚊子在夜色的掩护下又群起而攻之。如此往复几次,顿觉吾命休矣!索性便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旅店外的马路上闲溜到天亮。

清人沈复有《童趣》以蚊作乐:“留蚊于素帐中,徐喷以烟,使之冲烟而飞鸣,作青云白鹤观,果如鹤唳云端,为之怡然称快。”吾自愧无贤人之雅趣,一提“蚊子”二字,便不得安卧静睡,怨之甚深。

蚊子的散文7

在我所经历的六七十年代的农村,因那时雨水频繁,村子里积的'小水湾多,适宜蚊虫生长,因而每到夏天,尤其是憋闷天气,蚊子特别多。那时候乡村几乎没有药蚊子药,一家大人孩子要避免蚊子骚扰、叮咬,睡个安稳觉,除了在炕上或床上挂蚊帐防蚊子叮咬外,最管用的方法就是用艾草绳(老家叫蒿子绳)呛蚊子,老家曾流传着“拧根蒿子绳,一夏远蚊虫”的说法。呛蚊子,成了那个年代过来的人的一段抹不去的记忆。

我从记事起就知道了用艾草绳能呛蚊子,却一直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明白人发明的,它究竟为什么能呛蚊子。也触发了儿时的好奇心,觉得这蒿子绳为什么光呛蚊子不呛人,还散发着好闻的香气?即使渐渐长大,也只了解艾草是一种特殊植物,只是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众乡亲也如我等一般,只知道能呛蚊子,而不知道为什么能呛蚊子,也没有闲心去深究。不过,还是琢磨出了晒干的艾草点着不会灭、不熏人、有香气、还能呛蚊子的特点,来驱蚊、灭虫,一直延续了不知多少年。

艾草生长于山上坡里,老家的山坡里生长着许多艾草,这是大自然的馈赠。记得儿时每年的端午节可热闹了,小伙伴们三个一伙、五个一帮,成群结队地到山上、坡地里采艾草。采回艾草拿出一部分放到门楼上驱蚊虫,剩下的就晒干,拧成艾草绳呛蚊子。恰恰每年到了艾草晒干拧成艾草绳了,蚊子也就多起来了,也就正好用上了,看来这艾草来到世上是专门来呛蚊子的。

我儿时每年都和小伙伴们一起到坡地里采艾草,那时不单单是为了呛蚊子,主要图个热闹。嘻嘻哈哈地到坡里采艾草,采足了艾草,再嘻嘻哈哈地赶回来,收获了艾草,也收获了好心情。我每次采回来艾草都交给祖母,上了年纪的祖母深知艾草的用途,觉得孙子从坡地里采回来不容易,十分爱惜,放到庭院里或街上一遍遍翻晒。看着晒得差不多了,祖母便提着马扎子坐到艾草跟前,左一把、右一把地拧辫着艾草,把它像梳辫子一样,梳辫成一根根又粗又长的艾草绳子,整齐地摆放在西厢房的墙上,乍一看就像工艺品一样。

有了艾草绳,就基本不怕蚊子咬了。不过,夏夜漫漫,为了节约艾草绳,也不是每晚都要呛蚊子的,只是到了天气憋闷、蚊子多的傍晚掌灯时分,家人都到大街上乘凉去了,母亲就会扯下一根艾草绳放到堂屋的中间点燃,将房门全部打开,保证艾草烟都能走过去。晒干的艾草绳很好点燃,虽没有明火,而暗火着的很细、很透,一般不会灭的。点上艾草绳不一会功夫,就见一股股袅袅白烟升腾,很快就会像串门一样走进各个房间。蚊子的嗅觉很灵敏,闻着艾草烟味,吓得纷纷往外飞,个别逗留在屋里还想伺机咬人的蚊子,不是呛死了,就是熏昏了。自身都不保了,哪还有咬人之力?

那时候,我和弟弟睡在与堂屋隔着一间的套间里,艾草烟往那走的不是很通畅,过去的艾烟很少,不足以呛蚊子,不是呛不死,就是呛不走,呛的半死不活的“嗡嗡”叫着咬人更厉害。母亲听说后,再到呛蚊子的时候,就在我和弟弟那间炕旮旯或门后的角落里单独放上一根或半根艾草绳点上,这回的蚊子不是呛死了,就是呛跑了,反正听不见“嗡嗡”叫着咬人的了。

那时候,我很信服艾草绳的功效,它有时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比蚊帐还高。到了特别闷热的夏夜,挂着蚊帐更感到浑身燥热得受不了,这时的我就会索性撩起蚊帐,点起艾草绳,闻着艾草香,我心里就不慌了,一会儿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现在每每想来,艾草绳曾伴我度过漫漫夏夜,护佑着我们的健康、睡眠是有功的。

写着呛蚊子的事,我很自然地就想起了一段采艾草惊险经历:记得那时也就十一二岁,邻居小伙伴大我一岁,我俩一起到一个叫庙山的地方采艾草,实际这是一个山与坡地的结合地段。我俩那时都是用手捋艾草,我便选择在一块大石头旁边捋艾草,捋着捋着,突然,我感到右手指触摸到了大石头一侧柔软的东西,定睛一看,花花绿绿的,我不由地惊叫了一声:“蛇!”小伙伴一听,奔了过来,蛇经触摸并听到惊喊声,爬了出来,朝着我俩就翘起头来。说实话,我初见这一米多长的大蛇确实有点害怕,小伙伴接着喊:打。我也就不管不顾了,我俩迅速捡着石块、瓦砾朝它“七寸”扔去,蛇经不住乱石的击打,由初始的凶猛,渐渐软了下来,最后,被我俩打死在它的老窝旁边。这段触目惊心的经历我时常想起,我在想,都说蚊虫远离艾草,为什么那条蛇却偏偏守在艾草的旁边?这不符合常理,也可能这鲜活的艾草香味不足以熏走那条大蛇,也许它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从另一个角度讲,这段不寻常的经历并不是一件坏事,它对我的成长影响触及很大,因为那时毕竟太小,经历这样的险情需要勇气,那段历险经历,树立起了我的信心和勇气。长大成人后,我都佩服儿时的勇气,后来发生过许多事情,我大都会与这段经历相对比,无形中徒增了信心和勇气,把事情做得趋于完美。即使现在,我也感恩那段经历,那是生活的赏赐,磨砺了当时的我,警醒了后来的我;我也感佩自己当时的决定、胆量和勇气,这件事对我今生都有意义。

呛蚊子,是时代的一个小插曲,也是许多人人生的经历。这段经历非常深刻,挥之不去,从脑海深处流泻到文字里,慢慢咀嚼,也还有那么点意思。

蚊子的散文8

“三寸气在千般用,一日无常万事休。”人只要有一口气在,就有无尽的思想和欲望,永无止境。

回思那一场突如其来的重病,由于情况严重,左右两只手都挂着吊瓶,偏偏用的药物又是刺激心脏的,必须慢慢来。于是,一天中要有二十个小时躺在床上打针,不得自由。

那时候想起了一个“拍蚊子”的故事,出自于李渔的《十二楼》,讲的是一个地主下乡,小旅店把唯一的蚊帐给了他。地主睡在里面,心烦意乱的听着帐外的蚊子嗡嗡的叫声,想起了家中侍女们打扇驱蚊的情形,不由得自怨自艾。同室,一个穷人没有蚊帐,只能下地来拍蚊子,边拍边乐出声来。地主奇怪:“你都被叮得满身包了,还能笑出来?”

穷人笑着回答:“我想起了监狱中的那些犯人,这个时候戴着枷,蚊子吸他的血,痒得他心如油煎,却也不能腾出手来拍打,想想他们,我双手自由,是多么幸福呀!”

那时病床上的我,终于体味到了那位穷人的满足,我也在想:只要是让我双手自由,那该是多么幸福呀?”

不久以后,我自由了,走出医院大门,脚下有些发飘,但我决不让别人搀扶,我要享受自由的呼吸,享受自由的挥舞双臂。幸福吗?不,幸福只是短暂的!我还要想办法做点生意,想想一家人如果不再为生活拮据而犯愁,那才是真正的幸福呀。

温饱在我们的辛勤下,很快得到了解决,自食其力,再也不用为五斗米而看别人的眼色了。幸福吧?不,幸福只是暂时的!我们还要继续努力下去,多挣些钱,让自己的生活水平提高一些。那时,才会是真正的幸福吧。

然而,什么时候是尽头呢?难道?真的要等到“一日无常”的时候,才能无欲无求吗?忽然间我终于明白了:人只要有这三寸气在,就永远没有尽头的,人的心,不仅可以吞掉大象,甚至连恐龙也吃得下。

我在这个时候意识到了自己的浅薄,自己向往着洒脱淡然,做出的事却常常像个想吞掉大象的蛇。要么怎么说小姐永远是圣洁的,就是因为她们的外表和内在是相符的。而其他人的外表和内心却总是模糊的,就像网络里义薄云天的帅哥,QQ上像个圣人,QQ外谁知道是不是一肚子男盗女娼?

随手翻翻自己这些年来胡乱涂鸦的东西,那些平素里引以为自豪的东西,此时检查几遍后竟然有那么多的不足,这些不足掩藏在散仙的洒脱中,一时之间竟然也有了些仙气。拿块干净抹布擦了几下,才发现污泥无处不在。

我真的意识到了,而且仿佛睇透的很透彻,但……我真的能改变吗?

蚊子的散文9

今年的暑期在学校复习,酷热的天气本就使人难熬,近来又养成了一个晚睡的恶习,究其原因,除为晚上读书的刻苦,再就是为了躲避蚊子了。

夜里初睡,把电灯拉掉,周围便一切漆黑了。本来劳累了一天吧,正是极度瞌睡的时候,本该放松心情乐呵呵睡一觉吧,然却也恰恰是这时候最难入眠。

屋里刚一漆黑不久,便听得周遭嗡嗡哼哼嗡嗡哼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了,令人不厌其烦。有时候正快要睡着了,它便偏偏飞到你耳朵洞口叫嚷,叫着嚷着,顺便便在你脸上或额头叮上一口。这便正如是抗战时日本鬼子的飞机在我军营地上方低空掠行轰炸并且叫嚣一般:“怎么?我就是不让你睡觉,就是不让你睡觉,看你能怎么着,哈哈······”

起来打它吧?它是蚊子,值得和它斤斤计较吗?要是不打吧,则心中的怒气无法消除。我就这样反反复复思索这个问题,不觉,浓浓的睡意竟然减了大半。

于是,我便为自己的太小气而暗暗责怪自己了:值得和这无耻蚊虫一般计较吗?就算你起来打它吧、骂它吧,那又能咋样?在这茫茫的黑夜里,你和它能斗得几时罢休?

其实,在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中,都会在不同时候遇到类似的这种事情。世界上本有这样一种叫害虫的类的,它们本就喜欢在你失去抵抗或不屑于抵抗时骚扰你,逗恼你,以获得它玩耍的满足。它们也许是嫉妒你身为人呢?比它作为虫的类高级呢?所以就背地里对你落井下石,故意惹怒你,以泄私愤呢。

这就好比是我们生活中常常见到的一个场景:正直俊朗且单纯的女学委老是被自己班里或其他班里抑或社会上一些不正经的人故意挑逗呢。他们本是一些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无聊的人,况且身在校园这样一个大的环境下,就真的值得和他们斤斤计较吗?

一个人一生中要走的路很长很长,遇到的困难比比皆是。也许,此刻,你正在走入别人为你布下的陷阱;也许,此刻,别人正在筹划一场对付你的阴谋。一切的一切,你都不知道,就像这漫漫的长夜一样,茫茫的人生路一样。然而,未来的一切其实也都是由你抉择的,是在困苦中迎难而上,披荆斩棘,磨练自己吧?是在艰难中意志消沉,放弃前进吧?是在黑暗中与无聊的的人斗智斗勇,最后头破血流吧?一切都由得你。

原本打算这几日就回老家享几天“睡服”的,离开这可恶的学校,然既然想到此节,便彻底打消了念头。就这样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梦酣中闻得几声清脆的鸟鸣。我一睁眼,原来层层的黑暗已被黎明的曙光消了大半。我不禁心里感叹:“这算是又过了一天了哦!”遂赶忙跳下床,撰下此文。

蚊子的散文10

凌晨,四点二十八分,我的房间灯火通明。而我,则手持电蚊拍,脑袋一会与天花板平行,一会则又与天花板成四十五度角。

我蓬头垢面、双眼惺忪 ;我睡意朦胧、头脑不清,然而我却不得不东张西望、左顾右盼、手忙脚乱,开始与蚊子们拼命。

一直以来,我的讨厌蚊子,不亚于我讨厌老鼠,你说它吸我的血倒也罢了,可恶的是,吸完血的它,还要在我的耳边得意的直“嗡嗡”,这种行径,就简直让人有些难以忍受。

曾经有几年,住在一个二十层的高层。那里的夏天,不用蚊帐,耳边也始终听不到“嗡嗡”声,现在想想,那时是多么的幸福啊!

如今,为了老人,无奈住到了一层。到了夏天,你若不用蚊帐,看蚊子不活吞了你。就是用了蚊帐,你也难免出出进进,吃个东西解个手之间,蚊子可就常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招摇进你的帐子里,然后,找个比较让人难以发现的角落,蛰伏起来,待你躺定,待你睡熟,蚊子们或结伴,或单行,狠狠地向你发起进攻。睡梦之中,你就已经脸上起了包,皮肤发了肿。你说包就包吧,肿就肿吧,关键这包这肿,它还让你痒痒的痛苦,痒痒的难受,这简直再一次的,让人有些“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小时候在农村,到了夏天,蚊子自然比如今城市房子里的要多许多。到了傍晚,人们准备乘凉之前,就必先要在院子里点燃一把蒿草,然后,用那浓浓的黑烟,熏跑那些可恶的蚊蝇。自然,这样的做法,确实是赶跑了大批量的蚊虫,然后,就有一些,或者是没走,或者是去而复返,很快,就聚集在院子里的灯光前。

那时候的我们,多半并不去管它。因为每每到了这个时节,我们的好朋友壁虎,就到了上班时间。于是,在我们面前,普通的农家大院的墙上,不用掏钱,你就能看到一处处的“壁虎捉蚊”的精彩表演。

话说这壁虎行进在墙上,那种稳妥、那种切合,真真犹如脚掌被抹了“五零二”强力胶。既稳如磐石,又灵活迅捷。壁虎看到蚊子,先是悄无声息的慢慢靠近,等到它认定这蚊子已经进入到它的扑捉势力范围,就立即一个猛子,快速扑上前去,然后转眼之间,蚊子就成了它的胃中之物。

壁虎虽然身形不大,但却很有大将风度。它工作的时候,不管周围围观的看客有多么多,都丝毫不会怯场,也丝毫不会因此而影响自己的发挥水平,不像我们人群中的大多数,平时能言善辩、能说会道,而一旦到了大场合,就常常会因为太过紧张而不能发挥出自己的正常水平。

有时候,蚊子太多,一个壁虎明显忙不过来,于是壁虎的伙伴们,也都纷纷涌来,似乎是在进行着友情帮忙。

大概是因为小时候的夏夜,囊括的内容的确很多的缘故吧。所以蚊子的问题,在生命的那个阶段,显然并非记忆中的主角。

想想看,夏夜的晚上,我们要忙于摸知了,忙于捉蝎子,哪有心情,耗费大量时间,跟这些无名小蚊们卿卿我我地去争斗?

我讨厌蚊子,所以我也很理解那些讨厌蚊子的人。

有一年,我的一间房子准备出租,租客看了房子后,表示各方面都还不错,准备成交之际,却又有些不经意地问:“夏天有没有蚊子啊?”

作为一个讨厌蚊子者,我立刻不假思索的回答说:“哎呀,有蚊子,还不少呢!”然而戏剧性的一幕是,这个租客却立即同意租下我的房,而且在电话里对他的老婆讲:“我看就这家了,这家的房东人很好,我问人家有没有蚊子,人家回答的很实诚。”

这个事情,有好长时间,就几乎成为了大家的一桩笑谈,然而笑完之后,也就觉得,做人,还是真诚一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