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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电影《路边野餐》观后感影评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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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最近有一部电影饱受好评,然而它却快要下画了,那就是《路边野餐》。小编收集整理了这部影片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最新电影《路边野餐》观后感影评

  《路边野餐》观后感1:

先说结论

【全片只有4个人】

全片不算龙套,其实只有4个人,分别是陈升、陈升妻子、陈升父亲、陈升儿子。

因为:

1.陈升、老歪、疯子、酒鬼(两个酒鬼,一个是广播里提到的肇事的酒鬼,一个是乐队开车那个酒鬼)、林爱人是一个人,就是陈升自己。

2.老医生、洗头妹是一个人,是陈升的妻子。

3.花和尚、陈升父、老歪父是一个人,就是陈升父亲,不存在同母异父。

4.大小卫卫、酒鬼撞死的那人也就是老医生的儿子是一个人,也就是陈升的儿子。

【故事还原】

陈升入狱前是浪子、混混,也就是老歪的模样。他嗜酒、打台球,混黑社会,在舞厅里认识了后来的妻子。陈升和妻子之间生了一个孩子,叫卫卫,卫卫喜欢表,一家三口住在瀑布、火车旁的烂房子里,生活非常艰苦。

陈升的父亲心疼孙子,把卫卫接到镇远住了一段时间。孩子快开学了,陈升去接儿子回凯里。回家途中,他嗜酒成性,在后来乐队表演的那个村子买了两斤酒。结果,陈升酒驾出事,自己没事,但卫卫重伤。

最终,卫卫抢救无效去世。爷爷想起孙子生前喜欢表,开了个钟表店。母亲受刺激,觉得医生无用,于是自己开了间诊所。

至于陈升,受不了自己亲手杀死儿子的痛苦,疯了,继续每天酗酒,喜欢在身上绑红布条,会时不时跑进破车里,“冲冲冲,我要开走了。”

疯了的陈升极度讨厌曾经的自己,于是内心里,老歪出现了,他把这个分裂的人格认为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兄弟。

陈升心魔继续作祟,混社会的日子没有远去,他把父亲当成了大哥“花和尚”。

花和尚的儿子混社会死了,他不心疼,因为他早料到这一步,而且那个所谓死去的儿子,其实是陈升的人格或说灵魂。但陈升不干,要替大哥报仇,于是,把一个打牌的大姐当成凶手,杀了她,又逢严打,不放过精神病人,而这,才是陈升入狱的真正原因。

入狱后,陈升曾短暂的清醒,开始读书、写诗,还学了一首儿歌《小茉莉》,打算回家唱给妻子听。

可是出狱后,陈升的妻子却和他“协议离婚”了,注意,是“协议离婚”。这意味着,妻子仍然心疼丈夫,准许他继续和自己经营诊所。

夫妻两人共同经营,但各住各的,只不过陈升没钱,连冰箱都买不起,于是会把买的鸡和鱼冰在妻子也就是想象中的老医生家中,自己只吃一半。另一半呢?当然是留给老医生吃了。

看着曾经的丈夫如此痛苦,疯狂,但似乎又改掉了从前吊儿郎当的习气,老医生决定帮他找回自己,告诉他事实真像。于是,她拿出了带血的蜡染、磁带,还有一件衣服,让陈升交给自己那久久不曾谋面的“情人”。

最终,陈升去往镇远,一条通向死亡的路,也是一条重回新生的路。

【几个细节】

1.磁带只在三个人间传递,老医生、洗头妹、陈升。

2.乐队开车的司机,大家都叫他“师傅”,但字幕打的是“酒鬼”。

3.小卫卫坐游乐场的车在数数字,大卫卫被欺负时也在数数字。

4.最后一幕,火车窗外时间倒流。

5.花和尚因为梦见儿子老托梦说喜欢表,于是开了钟表店。老医生说,“我们不也是这样吗?”

6.老医生说,自己曾经的情人曾经拿电筒给她暖手。陈升让洗头妹关了灯,自己打开电筒,握住了她的手。

7.最开始电视里的老歌(忘了是什么),《伤心太平洋》、《突然的自我》、《公路之歌》在同一个时间层出现,就意味着时空穿梭。

8.陈升在洋洋的裁缝店门前穿上花红的衣服,也就是老医生让他带给情人的那件,之后,才有他和洗头妹的那一幕。

9.野人其实是陈升的心魔,他不愿面对自己撞死儿子的真相,于是编造出了野人出没。

  《路边野餐》观后感2:

第四遍看《路边野餐》,终于是在大银幕上,完全像看一部陌生的电影,又看到很多细节,听清了环境声的细部,大雾弥漫、潮湿漏水的南方,陈升是失魂落魄的野人,在梦境里和过去、现在、未来的自己相遇,为他命运布光的手是隐形的巫术。映后和毕赣从影院一直吹到烤串摊上,还像几年前一样,心态和胃口都很好。导演放松地拍电影,观众也该放松地看,如同感受一场亚热带雷阵雨。

记得去年初第一遍看《路边野餐》,后期还没全部完成,没有中文字幕,还没有林强的音乐,只有包美圣、李泰祥、伍佰的歌声,以及陈升的诗,却带我在春天的下午一头扎进了湿漉漉的南方盛夏。瀑布前沉默的男人,对着水声喧哗无动于衷。漏水的屋子,光线幽暗,长满有怪味的霉斑。山前台球桌前用胶桶倒酒的男人,山谷对面是葱郁延绵的丛林。这些都是稔熟亲切的南方生活。

看多了来自秦岭淮河以北,那些寒冷荒凉的独立电影,终于看到一部属于南方的制作,绵密的意象,粘稠的情绪,和炎热夏天疯长的植被一起摇曳成梦呓,连河流都像在不断膨胀变形。确切点说,这是属于西南山区的电影,这口音和神色不用字幕都能听懂大概。

影片最撩动情绪的不是时空交错之迷,而是陈升在渐上年岁之后对周遭的不适,年轻时犯下的错中年无法偿还,同母异父的弟弟老歪,始终视他为仇敌,动不动就要揭他的疮疤,如果没有卫卫,陈升可能继续消沉于日常,或者跟弟弟干上一仗之后出走。天气暧昧的午后,陈升有些老了,喜欢斜躺在沙发上昏睡,钟表正在墙上游走,火车穿墙而过,他的体内有某种酶在苏醒发酵。

在云贵川山区,多数山林茂密水汽充沛的地方,一年四季,只要有一场雨降落,第二天的山道上一定是云雾缭绕,甚至大雾茫茫不见路途,市集和城镇被吞没在虚空里,几乎和电影里环境一样。陈升这个没有特点的人,就像路边冒出来跟你借火点烟顺带问路的平凡中年人,听他讲几句话,又觉得这个雾中来的人有些深不可测。

喜欢这个电影,因为这种氤氲的.气氛好像与自己有关,升腾的水汽,漫长的阴天,寂寞山林,山中静止的河流,神秘传说,农业痕迹明显、半现代的小镇都是经历中的南方场景,导演在这些景观里制造了一种陌生的离间效果,就像捉迷藏,在日常生活里挖开一条隐秘的隧道,把传说与轶事,现实和幻境杂糅,通往不同向度的时间,交叉平行的人物轨迹,各自牵连,又各自独立。

凯里、荡麦、镇远,三个地理名词,串起了现在、未来、过去,陈升像是一个没有历史的人,很奇怪的留白和隐晦,别人说到他的从前,都像在说他们自己,当他说到别人的从前,才有点像自己。前往镇远的陈升与其说是去找卫卫,找老医生的旧情人,不如说是前往未知,找一条退隐之路。

陈升看见了两个卫卫,一个是青年人,忙着去火车上画时钟,让时间倒流,留住即将远走的爱人;一个是弟弟老歪的儿子,在家中墙上画钟表。这些钟表,在无人知晓的某一时刻,像被魔法点化一样流动起来。夹在两个卫卫之间的陈升,究竟是哪一个陈升。

陈升和江湖兄弟坐在车子里,广播新闻里讲着野人的传说,他说到了“老师傅”这个词的典故,原来老师傅在他挖煤地方,是狗的意思,当地人看见狗交配才学会了繁衍,所以忌讳这个称呼,如此喋喋不休,电影始终没有给车内一个镜头,一直沿着公路,沿着山林运动,大雾深处不知去向,这是无言的寂寞。

一个人带着纸钱、香烛出城祭祀,墓碑上却没有他名字,远处传来哭泣声、锣鼓的送殡的声音,更远处大雾迷蒙的山林,似有一种错觉,陈升应该驱车到路的尽头,更远的森林才是他的归途。他在梦里沉于水底,看见母亲的绣花鞋,似乎是自由在召唤。

陈升讲情义,坐牢也不供出兄弟,回到现实里没有几个朋友。一个不懂浪漫的人,在春风得意的时候,在舞厅和兄弟们消磨时间,面对爱人却不会唱情歌。中年失意,学了一首《小茉莉》,费力学会的儿歌,也只能唱给长得像妻子的人,唱得歪歪扭扭却很用情。

来自江湖的陈升,在大家眼里就是一个野人,年轻时,因为野性,人人都怕他,中年后,野性消散,想要过正常的日子,环境并不允许。年轻时和老医生相恋的林爱人,留下一盘磁带,一张老照片,消失不见,继续回去山林吹芦笙,某种意义上就像他的前世。

李泰祥的《告别》,开头的《金刚经》都在讲着时间的虚无和无可调和,陈升螳臂当车逆时而动。在镇远,陈升没有找到老医生名叫林爱人的情人,也没找到归隐之乡。大河挡住去路,野人没有现身,火车开往时间的另一头,心情百无聊赖,只能继续昏睡,回到梦中,这是陈升唯一能主宰自己命运的时刻。

  【剧情简介】:

在贵州黔东南神秘潮湿的亚热带乡土,大雾弥漫的凯里市区诊所里,两个医生心事重重活得像幽灵。陈升为了母亲的遗愿,踏上火车寻找弟弟抛弃的孩子;而另一位孤独的老女人托他带一张照片、一件衬衫、一盒磁带给病重的旧情人。去镇远县城的路上,陈升来到一个叫荡麦的地方,那里的时间不是线性的 ,人们的生活相互补充和消解。他似乎经历了过去、现在和未来,重新思索了自己的生活。

最终,陈升到了镇远,只是用望远镜远远地看了孩子。把老女人的信物给了她旧情人的儿子。一个人再次踏上火车。分不清这个世界是我的记忆,还是我是这世界的一个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