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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的平凡人生散文(通用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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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应该都对散文很熟悉吧?散文不讲究音韵,不讲究排比,没有任何的束缚及限制。为了帮助大家更好的了解散文,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老张的平凡人生散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老张的平凡人生散文(通用6篇)

老张的平凡人生散文 篇1

老张是我家邻居,兄弟姐妹共七个,小时过的也艰辛,老张是老大,吃的苦更多。据他的班主任讲,老张读书不算刻苦,但比较聪明,成绩还是前几名。可家庭困难,初中毕业后就下学回家帮助父母做些事情,不到二十岁,还当选为生产队长。记得那时队里就开始了选举,不过没有选票,没有票箱,是在候选人的背后放一只碗,社员在信任的候选人的碗中放一粒豆子,豆子多者当选。因他工作做的好,两年后被推荐上了中专。这在当时算件稀奇事儿,为山里人长了脸,老张家人还在家里宴请了邻里乡亲。据老张讲,他上中专的那年,院子里从来只开花不结果柚子树,不仅开了花,还结了九个柚子。多少有点巧合,可经老张一吹就有点神了。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老张中专毕业后分配到县化肥厂工作,是老家那儿第一个拿月薪制的人,结婚生子,日子过的红红火火,可好景不长,到了二十一世纪初,厂里开始亏损,工厂就动员部分职工下岗再创业,老张第一个报了名,只是让家里人担心了好几年。老张说,幸亏出来的早,过了五年化肥厂因效益差,污染大就关了门。

老张下岗后在小镇上、乡村里跑了一个多月,选择了用铁皮做火炉的项目,由于他做的火炉很接地气,既可取暖,又可做饭,烧水,燃料既可以用煤,还可以用木柴,加上他技术好,熟人多,收费低,深受乡亲们的欢迎,让大部分农家火炕退居了二线。

老张请了十几名工人,大多是化肥厂下岗的一些老伙伴,虽然请了人,但他还是亲自动手,每天早上八点按时上班,戴上袖套,系上皮围腰,开始了他一天的工作。干活总是那样聚精会神,一丝不苟,在他眼里普通的火炉就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一双粗糙的大手做起活儿来比女人做针线活儿还要灵巧。每到休闲时,就走村串户到乡亲们家里看看他的作品,征求意见,不断改进。

老张的小厂不仅做火炉,还负责修火炉,一旦有村民们旧火炉送来补,就会暂时停下手中的活,仔细察看,并商量修补的用料和方法,在和主人家的意见取得一致后,便将收到的炉子依次放在他的厂房里,修好后用车送到客户家中。

经过5年的努力,老张就发了,成了当地有名的富户。儿子大学毕业后也回家和父亲一起经营小厂子。一年后老张就让儿子经营,只是儿子觉得父亲做的有点绝,除了给他留下了一些周转金,没给他留下多少钱。可老张有他的理由,给儿子的钱再多也没用,如果他不动脑筯也会坐吃山空。

六十多岁的老张已是儿孙满堂,按说是可以休息了,可他是个闲不住的人,不到半年就在老家对面山上买了几百亩荒山种起了果树、喂起了山羊。在我的记忆中,他租的那地方山高土簿,不见得有什么好收获。今年秋天到他果园里去玩,真是让人开了眼界,那仿制的古老吊脚楼,各种水果挂满了枝头,走在铺的青古板小路上,不知名的野花散发着诱人的芳香,美丽的蝴蝶时而在花蕊间驻足,时而翩翩起舞,仿佛是一个世外桃源,有点回到儿时的感觉,来这里玩的游人还真不少。只是老张他不像别人种水果,别人是同一种水果种一片,而他是不同水果参杂在一起种。据果树专家说,老张的这种做法有一定道理,有利于营养互补,还可以减少病虫害。可能是山里环境好了,野猪也来凑热闹。我问老张,现在还参与围猎吗?他笑着说,年纪大了,跑不动,关键时刻出不了手,只能当观众。

曾经一度清冷的小山村,如今充满了生机,不仅吸引了不少外来游客,乡亲们的房子也漂亮起来。曾在外地打工小孙夫妇,也来到老张的果园做事。小孙说,这儿离家近,可照顾老人和小孩,而且老张人品好,不会为那点工钱发愁。

去年老张家族出了点事,就是三弟得了淋巴瘤,让三弟家人一听,感到天就是黑的。老张就借兄弟姐妹看望三弟的机会,号召大家捐钱为三弟治病,不久三弟终于转危为安,当然老张除了在钱方面拿大头,还做了许多工作。这就验证了在乡村“长兄为父”的那句老话。后来我和老张谈起此事,他说,人来到这世上不容易,能成为一家人更是幸事,谁有困难帮一下,也是尽兄弟姐妹的情分。

老张是山里人,熟悉那儿的山山水水,风土人情,那儿才是他的天地,在他人生的过往中都是平凡的小故事,却演绎了不平凡的人生。

老张的平凡人生散文 篇2

我从小住校,后来大学毕业后又留在城里,无论上学时还是后来工作,和老家的人接触都很少。即使回去遇见了,也是打了招呼,很少说再多的话。一则,我本就不善言谈,二则家长礼短的琐碎实在提不起兴趣。

但老张是个例外。每次见了,总要站在路旁和我说上一通。听说我回去也必然要到我家来,自然是我陪着说话,有时说上四五个小时是很正常的。当然,内容除了对我的问候,然后就是她的倾诉,家里难,儿孙不好管,遇到了不公平的事没人站在她这边。也许是因为觉得我相对读的书多还算知书达理,说话很公允,不至于因为惧怕谁而模糊立场,不会因为她祥林嫂似的诉苦而嘲笑她,总是表现的很耐心,说一些未来的话安慰她,感觉走时她脸上的笑容多了些。

一直想写写老张,但不知道从何说起,一直没动笔。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昨天做梦时,我竟梦到了她。醒来很是奇怪,我从小很少做梦,梦了也是乱七八糟的没有逻辑,更很少梦见过老家的人。但这次梦却少有的清晰,我扶着她从我家出来,沿我家屋后的小巷去她家,街道还保留着儿时的模样,不知怎么的走到大街我却想不起去她家的路,左看不是,右看也不是,一着急醒了。

醒来好是奇怪,天亮时给母亲打电话说,我想写写老张,给我再提供些素材。母亲说怎么想起写她了?她两个月前就死了。我愣了好一会,一直想把她的故事写下来,没想我没动笔她已去了。好似欠债似的,关乎她的事翻来覆去的在脑里折腾。

印象中,老张一直就很老,又因为她辈份低,大人小孩都老张老张的喊。老张比我母亲年龄要长好些,但他们关系一直很好,经常有来往,于是我和她很熟。幼时她一直直呼我乳名,高中后每次回去竟在名字后面加了个爷的称呼。让这么一个老太太称呼自己爷,我甚至想她幼时一定没少抱我,实在别扭,也不忍心,但每次说起,她总是很坚持,你的辈份在那放着呢,咱们高家辈份从没乱过,不然人家要笑话我的。无奈,也就随她。

说来,老张是非常不幸,像极了鲁迅先生笔下的祥林嫂,悲惨而很难博得同情和帮助。丈夫老实的有点过头,儿子也是分不清三四五,儿媳直接就是傻子。听母亲讲,老张是个心狠强的人,农村家族势力比较重,一个儿子还这样,受欺负很难免了,她就把希望寄托在了后代身上。

她让儿媳使劲的生,第一个是女孩,第二个还是女孩,然后第三第四第五第六个,孙子倒是有了,还是两个,但都反应迟钝。因为家里穷,儿子和儿媳智商都有问题,政府也拿她没办法,直到要救济粮时乡长说你让你儿子结扎了才会给,不然其他人有意见。儿子结了扎,但救济粮也没给,老张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老张的平凡人生散文 篇3

老张没有再打酱油,与阿奸的最后诀别时,让我想起了希腊神话中的赫拉克勒斯,当他把天的重量放回阿特拉斯肩上时,苍茫天地间,是不是会感到一样的孤独。 风烛残年的老人,是不会再去感伤离别的。我坐在福临花园的楼顶,独自发愣,住在9楼的少年忽然在我身旁坐下,并给我递来一瓶啤酒说道“听保安说你每次来这里吹风都是为了找我。”我呆呆地看着没有开瓶器的珠江0度,只是微微一笑。

我再也看不到京华城楼上那堆满一墙角的空瓶,再也买不到楼下零售店的二锅头,丽景楼顶的大门也常年紧闭,飞蛾岭上的帐篷也因开发过度而悄然无踪。大雁南飞,木棉花落了一地,曾经那群少年都已走远。我们说过无论以后走得再远,这个世界都将以我们为中心旋转。

五十年前你说你要去申请学校的奖学金项目,并赴远深造,可能很久都不能回来了,晚上我跟你大醉在京华城,在护栏上一直睡到凌晨四点;

那天早上你给我发来信息,说你准备出国开公司,以后很少会再有机会见面了,我带你回到我们最初去的桥头吹风,最后道别;

那天你约我出来,说你打算结婚了,婚后不能再自由随性,那晚我陪你通宵在你家阳台上,一根根烟地抽着。

最后我爬上丽景楼顶发呆,手机放着那首“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着满天繁星和这个城市的最后一眼,我也离开了。

有时候南风吹来,少年问我为何流泪,只道是五十年前,在京华城的楼顶被烟灰熏伤了双眼。当孩子长成了大人,他们蒙尘的眼就再也看不到那群绿衣少年,也就永远失去了自己的梦幻岛。

我的过去,我的欢笑,如舟行水面,浮光掠影,匆匆而去,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多么可悲。

正在我暗自伤神,寂静中突然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应声回头,却一下愣住。

那么遥远,像个梦境。

一个穿着白衣的老头,正微笑着站在楼梯上看着我。一种莫名的喜悦突然冲向我的胸膛,春回大地时世间万物溢于言表的喜悦,蓝天是纯净的透明,不再有那些如丝雾般飘动的光屑。

楼顶陆续传来呼唤我的声音,翻着天书的,抽着雪茄的,手里晃着酱油瓶的,不是说不会再见了吗?

夏日灿烂的阳光染亮了年轻的笑容,他们与记忆中并无不同。“今天是大家约定五十年后去老张家联欢的日子,你怎么还在这磨蹭?”阿奸的奸笑风韵犹存。 “快一点啊,就差你了。”宗胜火柴般的手臂依旧那么显眼。

“不是说好了,老了都要一起喝二锅头吗?”莲蓉也催促着。

“等等我,不要丢下我!”我欣喜地向他们跑去。

此时日落西山,空旷的楼顶上,再也没有别人。我的青春,却早已烙印在这一栋栋高楼大厦之上。

岁月蹉跎,似水无痕,当时光偷换了流年,当少年长成了大人,当我们告别了璀璨年华,却不断会有新的少年,新的生命,继续在这里挥洒他们的青春,写下属于他们的年少轻狂。

风在指间流淌,心脏在胸膛跳动,在这流逝的韶华深处,你可曾听到?

那隐藏于我们每个人血脉之下的,青春沸腾的暗涌!

老张的平凡人生散文 篇4

老张是单位的清洁工,兼做杂活,当我们还在老院子办公、住宿的时候,他和老婆住在单位的公厕楼上,负责打扫全院。每当要开会时,我们会去叫他:老张,10点以前把会议室打扫出来,烧上开水,把杯子摆一下。然后,开会的时候,一切都整整齐齐了。排练场需要几张桌子,我们会去叫:老张,把仓库的那几张桌子搬到小剧场。不一会儿,桌子就搬来了。办公室还没配上饮水机的时候,老张还负责在一楼楼梯间烧水,储水器里没水了,大家会叫:老张,没水了,把水加满。有时到中午了,老张和老婆在后院食堂旁的狭窄通道上煮饭,我们也会去叫:老张,去把运来的复印纸搬到楼上办公室去。我们都会叫:老张、老张……我们叫的时候,都很理直气壮,没人觉得不应该,因为,老张,他是单位里的一个“下人”。

而老张呢,永远是一种木讷表情,但从不拒绝;他身形瘦小,鼻头永远红,眼神善良而无辜。他好像看着你,又好像不敢看,半垂着头,喉咙里诺诺着,表示他听见了。不一会儿,交待他的事就会做好。

后来,单位因拆迁搬了新址,老院子即将要拆了,但因里面家属众多,老张留在了那边,继续负责打扫清洁等杂事。

我们在新的办公楼里,又增添了几名保安、做清洁的聘用人员,杂事又有人做了。没人想起老张,他本来就是单位的一个隐形人啊:迎面碰见了没人招呼他,没人对他点头微笑,也没人跟他客套,像没看见一样,我也一样,最多把头低下来,免得那么趾高气扬,大家只是在有事时才会想起他,会不假思索地喊:老张、老张……

2012年,我们在新办公楼安顿下来,开始热火朝天地工作起来,老张早就不在我们的生活中了。

直到有一天,突然从老院子那边传来消息:老张喝农药自杀,正在医院抢救。原因是有个人的自行车丢了,怪罪到老张头上。

老张原来这么不堪一击,我想一定是多年的无形压力堆积起来,丢车事件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一个人,除了自己的老婆,没人爱、没人疼、没人尊重、活得还不如一只宠物,人人都可以使唤他而人人都只当他是一个可用的物件,没有谁把他作为和自己同等的人,那他该怎么办呢?我想,除了把自己的尊严扔掉,做好一个奴隶、做好一只泥鳅,别让别人觉得硌涩,甚至让高高在上的人们体会到使唤人的快乐,那他就成了。

但老张不是这样的人,他心很重,不随便,有话又说不出来,闷在心里,闷出了病,自行车丢了,他觉得是天大的事,委屈,又觉得这个责任自己无力承担,还有压在心底的自尊,他找不到出口,唯有以死明志。

人心还是善的。接着,单位掀起了给老张捐款救治的热潮,捐款进行了两轮,因为是个穷单位,第二轮的时候,有人又觉得不适了,我也有些嘀咕:不是捐过了吗?

我们对老张没有感情,单位里人与人之间不是靠感情维系,人的地位微妙而敏感,做弱者是难受的。

但捐款还是顺利地完成了,数目不大,但对于老张来说足够了,因为当他专门到新办公楼来时,我看见他在微笑,并且完整地说了两句话,他被农药烧过的嗓子不仅没有沙哑,而且比他以前的嗓子还要清亮。他活过来了,而且获得了新生!

老院子那边贴出了老张家属们写的大红感谢信,老张真的很感激,我们没有忘记他,帮助他渡过了难关,老张终于笑了,这可能是他几十年里第一次笑。

——虽然,我们伸出援手时,依然是带着优越感的。

老张的平凡人生散文 篇5

今天,我从外面散步回来,就得知了一个好消息:老张回来了!这确实是一个无比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想起,这一段时间以来,为了老张失踪一事,整个小区一直就没有平静过。尤其是有关老张的话题,最吸引人。因为,人们都希望老张好人好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回来,千万不能像大家猜测的任意一个结果那样。还因为,大家在老张未回来之前,曾经私下分析和猜测过老张的种种结果。所以,老张的回来,大家都感觉有些意外、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对不起老张,仿佛是自己做了亏心事一样负疚。

老张未回来之前的小区,因为他的失踪,乱成了一锅粥。大家纷纷四处打探、寻找,几乎找遍了小城,也未找到一点线索。老张的老婆因为在深圳打工,还不知道老张失踪一事。直到她在南阳上专科的儿子,得知消息后请了假、回来了。也是到处打听、寻找,尤其是他爸的工友和亲戚都访问了个遍,寻找了十多天,仍是没有一点头绪,手机总是无法接通。他儿子急哭了,一则,担忧父亲不测,二则,自己还要回校上学,这才打电话让他妈回了。老张的老婆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心急火燎的回来了,替换儿子继续找老张,也是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窜着寻找线索,末了,也是找不到一点头绪,就请教我:该如何进行下去?我让她首先拿着老张的照片到派出所报案,请求公安部门从网上查找音讯,然后,在网上发帖,请求网友帮助协查。报案后,派出所民警说无根无据,无法立案、查找。转眼一星期的假期就结束了,她还要回深圳上班挣钱还帐、供儿子生活开支,也实在是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也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于是,就听从了大家的建议,先回厂去和领导沟通一下,等这边有消息再说,看情形是不乐观的。

老张的老婆走后,我一直在分析老张失踪的可能性。首先,我排除了大家说老张因为走夜路,被飞车夺命抛尸的假设。为什么呢?假如是这样,那么,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至少,肇事司机无法消除所有的证据,比如马路上飞溅的血迹和其它物证。如果要抛尸,也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的,因为,第一:慌张、惊恐,失去了冷静和沉着的心态;第二:无论是抛弃在荒郊野外,还是河塘沟渠,要不了几天就会被发现的;第三:就算是拉着尸体到别处抛弃,不但,所过之路会留下死者的点点血迹,而且,更不利于在陌生的异地他乡做这些人人见而“诛”之的勾当,退一步来说,就算抛尸成功,能沉寂几天不大白于天下呢!所以,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

第二个假设是,老张和别的女人跑了。假如,这个假设是真的,那么,这个女人看上老张的什么了呢?老张虽说也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但皮肤很粗糙、有点黑,不是很细致的那种,由于经常从事粗重的体力劳动,人看上去明显的是未老先“衰”了,怎么看也不像是四十岁的男子。而且,所穿的衣服都是廉价、过时的。口舌还不错,就是话多了容易跑台,露出短处遭人讥笑。钱吗?原本夫妻俩在深圳打了些年的工,也挣了几十万。回来了,看到乡下人发疯一样往城里跑,也就坐不住了。手里有钱,心里也想,再让好事者一怂恿,马上信心百倍。于是,摇身一变成了城里人。可是,那点钱实在不够在城里折腾,买了房、装了修,已经借了不少钱,家具等物只有勉强凑乎了。儿子,又时逢高考、考了个专科。虽说,花钱不多,但几年下来也得不少钱。夫妻俩是过日子的人,一商量,男的在家留守老窝,凭技术和体力在小城一天挣百多块钱,还是可以的;女的继续到老地方打工,发挥熟练工的优势,要不了三年不就解决了困难吗?这样看来,人普通,又没钱。在今天连小孩子都知道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哪有什么都不图的女人贴钱共你驱使呢?所以,这个假设也被我否定了。

第三个假设是,老张被某邪教弟子蛊惑,许以重金、包吃包住、报销车旅费,为之到外地张贴传单。条件是一切行动听指挥,不与任何人联系、切断一切联系方式。想想,这也是劳动,又轻松、又不吃苦受累,挣得钱又多,何乐而不为呢!钱迷人心一点不错。这样一推理,老张的失踪就可以解释通了。而且,他老婆回后,也曾说过她打电话给老张,他说了几次谎,就在失踪那天,还说他在车站为某老板买几张火车票,此后,手机不是关机,就是无法连通。问某老板,人家说,那是没有的事。所以,这个假设是可以成立的,还有一点可以佐证,之前,他的家里曾经住过,一个据他说是工友的神秘男子,很少见那人出过门。而且,那段时间,我们小区到处都贴有某邪教的传单。没有内应,气焰能这样嚣张吗!

第四个假设是,老张瞒着老婆和儿子,在外面与坏人合流同污,做坏事、赚大钱。至于做什么坏事,就无法猜测、推理了。因为,坏事太多,又不能一一举证。所以,就省略了。再说,以上的三个假设都可以使这个假设成立的。

想到老实憨厚、淳朴善良、热心正直的老张,不管,最终是哪个假设,都已经在我们心里留下了怜惜和伤痛。不过,大家都理解他的难处,还是迫切的希望早日能看到他的笑脸。我和妻子,每次走过他家门前,心里就会涌起无尽的思念和牵挂,就会念叨几句:这家伙咋这能玩,还不回家,不怕老婆休了他吗?因为,他家就在我的楼下,还因为有许多温馨、美好的记忆,就是在这里刻印的。曾记得,他一见我妻子就问:“你是在潢高还是一中教书?”妻子就笑着说:“你好健忘呀!我不是老师。”还记得,我家狗狗点点丢了后,他为我到处找点点,我已经放弃了,他还在坚持着寻找,真的很让我感动……

而今天,终于听说老张回来了,我自是欢欣无比,心底那份沉重的牵挂和担忧顿时释怀了。老远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他,在喋喋不休的诉说着此次不堪回首、悲苦、噩梦一样的经历。依旧是一双解放军鞋、一身破旧的衣服、黑脸膛。我叫道:“张大哥啊!你可回来了!你吓死了我们呢!全小区的人,都牵挂着你,都说你是个好人呢!”老张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哽咽着、不停地说着:“谢谢大家!谢谢大家的关心!”

老张说,他在路上碰到一个熟人,说到某处窑厂可以赚很多钱,还说哪里有他老乡,于是,就去了。谁知是黑窑厂,被控制住了,就失去了人身自由。他好不容易在别人的帮助下,才翻墙逃出来。当然,老张说的比我这丰富精彩、充满凶险。不过,也许,只有我知道,他说的不是真话,漏洞很多,是经不起推敲的,我也不想说破。他既然那样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和原因,以及不能向外人道的苦衷的。

回到家,妻子说:“老张回来了!”我说:“见了,平安,就好!”妻子说:“他的话,一点不可信,平时,以为他有点缺心眼,这次倒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肃然起敬了呢!不过,还是在你的推理范畴内呢!不管是真是假,都希望仅此一次,毕竟,生命是无价的,有了生命才可以挣更多的钱呀!”我只能无语,我在想,这金钱的魔力真大呀!几乎可以摧毁一切、所向披靡了,这是谁的悲哀呢?

老张的平凡人生散文 篇6

老张离开这个世界已10年有余,但在我的心里总有一席特别的位置属于她,稍得闲暇便打开无声的记忆,怀念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昨天,我在朋友圈看到她的女儿发了庆生照片,小美女已经长成大姑娘,又心疼又漂亮,而且越长越像她,不由更加怀念她。

1996年夏天,我被分配到老家的县公安局实习,我和师姐住在单位后院的一平房内,隔壁住的就是老张(大家的爱称)一家,那时老张二十五六,一头乌黑的短发,穿着一件大红色夹克,一条黑色料子裤,近一米七的个头,特别干练,逢人总是笑呵呵的,满脸洋溢着欢乐,给人一种乐观豁达的印象。老张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勤劳持家,有女汉子的风范,由于老公是城区派出所的负责人,经常值班加班,所有的家务及照顾孩子的事全由她一人承担,她一边上班一边料理家务,还要接送上幼儿园的女儿。她每天骑着结婚时买的大红色轻便凤凰自行车,穿行于大街小巷,忙碌的身影至今历历在目。

当时条件简陋,老张一家吃住在一间不足30平米的房子,但她把整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屋子经常收拾得非常整洁,各种东西摆放有序,水泥地擦得锃亮,并在进门最显眼的地方挂着结婚照,感觉特别的温馨。屋前的菜园里,老张种了葱、辣椒、西红柿、菠菜等,只要双脚踏出屋门就能摘上新鲜的蔬菜。

那时我借了师哥的煤油炉子和被油烟熏黑的小铝锅,随便找了一块三合板当切菜板,算是搭起了自己的小灶,开始凑合做饭,由于条件有限,我削两三个洋芋,切成粗条,倒上几滴青油,加热片刻便把洋芋条倒进小铝锅用筷子拨几下,然后把面用水和成小索索焖在上面,再倒适量的'水焖熟即食,美其名曰雪花盖顶,俗名穷人盖被儿,然后在花园里拔两根葱叶,下着美餐一顿。这样做既省时又便捷,吃上也实诚,记得上高中住校时经常这么做,所以我就延续了这种做法。老张看到我的简单和寒酸后,再也不让我自己做饭,叫我到她家吃饭,从此我就开始了在老张家蹭饭的日子。

每天下班后老张三步并作两步匆匆赶回家,挽起袖子开始做饭,她动作娴熟,手脚麻利,我陪她女儿还未玩尽兴时,她就做好了一顿饭,她做的饭特别可口,再加上我们都是农村长大,口味相同,吃她做的饭就有家的味道。然而蹭饭时间长了,腼腆的我总觉难为情,乘老张一不留神,悄悄躲进办公室,以迅雷掩耳之势拉上窗帘,在暗室里又偷偷神速炒洋芋菜吃,但由于油烟缭绕在屋内,还是被细心的老张发现了,她责怪我说“以后再别不好意思了,我多倒一碗水的事,你就来我家吃。”

后来,老张家在离单位不远处买了一块庄基地准备盖四合院,当时的她心劲很大,在花园前面的角落里搭了个简易灶房,简单盘了一个灶头,每天天不亮她就在那儿开始架炭火蒸馒头,然后送往工地,从早到晚总会看到她挽起裤腿,风风火火、急急忙忙的背影。

四合院盖好后老张一家搬进了新家,两排房子特别宽畅,老张经常喊我们到她家吃酸棒棒、懒疙瘩、撒饭和臊子面。她和老公都是热心肠人缘极好,放假休息时单位不开灶,他们家就自然成了大伙特别是单身汉吃饭、休闲、娱乐、放松的好去处,去她家蹭饭的人越来越多,老张从来都不嫌麻烦,一轮一轮的做饭,一波一波的打发吃饭的人,老张成了大家公认的贤妻良母,也成了大众情人。

幸福的日子过的总是很快,转眼女儿上了初中,老张凭借着自己过强的工作能力、务实的工作作风及多年的工作经验,成为单位的业务能手,当上了民庭庭长。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她就不信这个邪,凡是她经手的案子都会还当事人一个公平公正的说法。她春风化雨般的调解、撮合,使一起起“剑拔弩张”的矛盾纠纷化为“风平浪静”,一对对即将分道扬镳的夫妻重归于好,一家家老死不相往来的亲人重新团聚……特别是她办理离婚案时,使出全身招数,用女人特有的细心和柔情,帮助夫妻双方回想感情好的时光,发现对方的优点,包容对方的缺点,并常常唤起他们的良知和亲情,经过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服,最终都是夫妻和解,撤回起诉。她的工作赢得了大家的一致认可和高度赞扬。

然而,正当她事业有成,家庭幸福时,老张突发重病住院并进行了手术,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尤如晴天霹雳,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有病就有病了呢?我甚是纳闷!老张出院后我和师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看她,一路琢磨着见到她怎么开口,结果一进门,她就笑呵呵地说“我好着了,还麻烦你们来看”,一下子我俩绷紧的心弦放松了许多,但还是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寒暄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生怕影响到老张的心情一字未提及病情,然而老张还是一如既往,仍然乐呵呵的,异常平静,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老张做完手术在家休养几个月后又返回工作岗位,在上班路上仍然能碰到阳光的她,虽然身体明显消瘦,脸色十分憔悴,但她依然乐观向上。然而好景不长,病魔再次侵蚀她的身体,让她四肢无力,难以下地,但她在病床上仍然顽强的与病魔作最后的抗争。当我和师姐再次去看望她时,她已完全昏迷,我俩站在窗外含着热泪隔着玻璃望了最后一眼……

同事们都说“好人天也爱”,无情的病魔夺走了她年轻的生命,留下年迈的父母和年幼的女儿……

人生最大的悲痛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送行那天,乌云低回,山河呜咽,一想到她那白发父母让我无比心痛,看到年幼无知的女儿我的心更如刀绞,无声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在脸上悄悄滑落,心里一遍遍责怪老天不开眼,早早收去了她的生命。在坟地里,姐妹们撕心裂肺的哭声久久在我耳边回响,让我至今难以忘记。

老张短暂的人生令人十分痛心,她的人生犹如一朵绚丽的牡丹,在花苞怒放的时候却突然遭到无情风雪的摧残和打压,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凋谢了。

老张的因病早逝,让父母失去了一位好女儿,丈夫失去了一位好妻子,女儿失去了一位好妈妈,我们失去了一位好警嫂,单位失去了一位好法官……

如今,她已离开我们多年了,每当回想起老张,我的心中总会生出无限的惆怅和悲哀!

人去遗风在。老张的品德、才华、英容笑貌永远留在我的心中,久久震撼着我的心灵,难以忘怀!不知她在那边是否安好?而今女儿已大学毕业走上工作岗位,有了她的归属,希望她在天堂里不再牵肠挂肚,希望她还是那个笑容满面乐观向上的她,希望她不再承受病痛的折磨,在天国的花园里灿烂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