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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尘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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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尘散文随笔1

梦,也许是不真实的;也许是不经意间的;也许是让你心痛的。梦,究竟是怎样的?红尘缘落,当一切回到起点,你总是可以回忆起与梦交接的那段零碎记忆。缘起尘落,终归只能寻觅。

缘尘散文随笔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那遥远偏僻,又离家不远的电梯口。那次,在梦里,我清晰记得是母亲带我来的。我看见了他,他就站在离电梯不远的超市中,望着那没有信号的电视机,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他看了我一眼,又继续盯着电视。我步入电梯,却见到他对我别有深意的一笑。我环顾了四周,发现母亲不见了,周围都是没有脸的人,我不由得害怕了起来。电梯下降了一层,这里根本没有地下室,我所在的地方又是第一层,电梯怎么可能会下降?

电梯终于停下来了,我见到的还是第一层所处的样子:一样的椅子、一样的灯光、一样的秋风、一样的顾客,我又见到了他。奇怪的是这时超市静得出奇,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买东西,我快步走了出来。终究,还是迷失在自己的梦里。

再一次见到他,是在超市坐过山车时。我坐在过山车中,又一次感到害怕:这里的过山车很慢很慢,坐到中间时,过山车从中间断开,所有的人都掉下来,可并没有人尖叫。

缘尘从空中把我抱到地下,我望了望他,看清了他的面孔,那是一张清秀的脸庞。我问了他为什么不救其他人,他告诉我,那是死亡山车,只能供那些被带到这个异世界的人玩。他慢慢地离我更远,走向这个世界黑暗的一端。

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那条小道,我和朋友一起来到这里。朋友想坐过山车,我连忙阻止他们:“你们不要坐过山车,到中间的时候会断开。不要进电梯,会找不到回家的路。”他们听了我的话,果然没有坐过山车。

我刚想提醒他们不要步入电梯,以免找不到回家的路,可他们却没有听到,还在超市买了东西。我无可奈何,只能陪他们走入电梯。走出超市时,我身后的人眼神黯淡无光,像被人控制一样,居然还拿走了我的地图。

我已无力回转,望着陌生的小巷,走着一遍又一遍相同的路,我绝望了。我坐在小路旁,望着那一点点泛红的光,冷笑了一声。

他出现了,拉起了坐在地上的我。他给了我一张纸,那是让我回家的方法,最后有两个符文,他告诉我,那是他的名字:缘尘。

缘起尘落,缘尘已然落尽。有缘无分,有分无缘,终归只得寻觅。也许缘分在最后一刻已经断尽。

缘尘散文随笔2

因为错过,所以没有了未来,我未来的世界,不再有你的足迹。

缘分,真让人捉摸不透。以为的生死相许,却可以因为山水相隔而断绝。原来,你与我千里迢迢来相遇的缘,叫做有缘无分;原来,我以为的天长地久永相伴的人儿,叫做过客;原来,我们一直往前走的道,叫做陌路。

你的电话,一次次被拾起,又被放下;你的名字,一次次被记起,又要忘却。

过去的点滴,让你看清我的幼稚,也让我看出你的轻狂。呵,我们都是那么的不经世俗,我们都还那么的年轻。

一场风雨,便让彼此措手不及。

缘尘散文随笔3

青涩的爱,暖了身子,也疼了心房。

春花都在烂漫,玉蝶都在翩跹,而我的梦却朦胧了眼睛。念,是一份怎样的渴望,忆,又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我的春天飘起了飞雪,那一种冷,寒澈了心底。曾经的温度一点点的流失,我再也握不住那一个春暖花开的梦。

当狂风在潜行,当暴雪在施虐,当身体的温暖也渐渐冷却,我还是认为你就是最后的梦。可是,曾经的信誓旦旦,却灼伤了年轻的心,破碎了一地的梦。青春的爱恋,有一种千言万语也道不出的美,却也是一种错。

爱情之火又被点燃,后来,没有人愿意做一只飞蛾,扑向那熊熊的大火。

缘尘散文随笔4

相遇的时间已经走远,青涩的爱恋也已经随风飘远。

在明媚的阳春三月天,百花都在绽放,绚烂在每一个年轻人的梦里。记忆里的百合,也在这温暖的时间里,开开合合。

千年之恋,还在生活里流传着,不知道谁还愿意成为其中的演员。

风起,我紧了一下衣领,抹去了一痕泪水,轻轻地拾起一缕暖阳,揣在心窝。也许,那一抹冰凉会融化在春光里。

寂静,在时间里穿行,我用沉默斩断了向北吹的风。

从那以后,天的阴晴,似乎不再与心情有关,心情的好坏,原来自己可以调节。此时的我,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缘尘散文随笔5

脚下,是一片厚实的土地。我的红豆已在这里结下了粒粒果实,殷红的外表,裹着我全部的梦想与希望。

炊烟,在屋顶上袅袅升起。柴米油盐,已经在厨房等待着。

诗意的花,纵然娇艳美丽,却抵不过风吹雨打;而烟火生活,虽然少了些唯美,却是内心真实的渴望。

他,不是伴我猜书的郎君,我,也不需要陪他和琴到天明。

原来普通的烟火夫妻最幸福,没有错,没有疼;原来小桥流水人家的画面最温馨,没有西风,没有孤单。

有自己爱的人,和深爱自己的人,还有那小小的期待,那便是美好。

走出的渡口,但愿,不再重逢。

缘尘散文随笔6

头俯在膝盖上交叉的双臂里,透过双臂的缝隙寂寂看地面上身后树丛投射的微微摇晃的枝叶,阳光暖暖的泼洒在身上,伴着萦萦秋风一如你的手轻柔的拂过后脖颈,揉乱了我的头发。那些踩在光影里往来的脚步,定没有一双是肯停在我面前的你,便任他去,随他走,去留无系。念你匆匆的步履此刻停留的何方?是否已忘记了跌落在尘埃里的过往?一份情,寒来暑往,几番沉浮,为重生。冰里火里,百炼却依旧泪涟涟,浸湿那片相思地,染色了那片相思林。于是,在心中呼唤了千万次的你,越过重重关山,来轮回,渡我,出惘然。于是就有了梦里最美丽的相遇:相顾无言,只是满街的霓虹遮住了那一轮清月、满地的银辉。

只是牵住你的手久久不再松开,怕的是午夜惊醒不过是梦枕黄梁。明知道叶薄如风,缘浅情短,仍愿意在亦梦亦幻的夜里,伴着你的鼾声,我的眼泪,用手指在你胸口的位置一遍遍徒劳的划下你不会察觉的我深深思恋,纵然融进我眼睛的你仍还有千年的距离,我依然想你如斯,恋你如斯,你可知否???半生过,尘世猎猎的风霜,早已吹皱了容颜,方寸间,在行色匆匆的尘缘里遇你,从此驿道路漫漫,有你,便是红尘,恋恋红尘,红尘也醉。叶落纷飞,黄似彩蝶红似火,人在深秋秋也醉。从此,长离短聚,聚散两依依,喜为相聚,悲为分离。泪眼寄相思,滴滴相思情。从此抬眉挥笔之间,诉不尽的眷恋,写不完的离愁?是夜,我拒绝了所有的纷扰和喧闹,平静的心安宁且空灵,一如和你相处时所有沉默的瞬间。燃一支清烛,看烛泪在跳动的火花里静静的流淌,枕畔旁书页里散发出淡淡的字墨香,我的目光游移过字文章节又出神越过书页,穿过沉沉的夜色,停在空茫的某一角。试图寻觅记忆里你曾来过的痕迹,你曾留下的气息。

飘然而至的记忆,牵动了心脉,我分明感到滋生在心底的温柔,日渐丰盈,分明看到那跌落在心海的晶莹,涌动如潮。泪眼婆裟间,深藏在心底的你,隐隐骤现,为我茫然的期盼撑起了航行的风帆,日渐明快的心境,无法抗拒的温情厚义,容我漂浮不定的心绪有了幽静的出口。在深深浅浅的寂寞里,有零零碎碎的记忆记忆相伴,即便悬崖置身我终无怨。在长长短短的梦境里,在虚虚幻幻的思绪里有真实贴切的你一路相陪,即便纵身火海我亦无悔。即便时光终要把这段记忆存封为透明的琥珀。即便思念的痛楚再一次漫过眼帘,我依然,心如当初?今夜,我将燃亮心烛,拥思念为裘,枕书香入眠,但愿心如故,情永驻!手握我心门钥匙的你,会不会再次踏梦而来……

缘尘散文随笔7

在尘世间,我们在不期而至的悄然时光中偶然相遇,似乎有了一份淡淡的柔情和牵挂。你的喜怒哀乐,忧愁苦痛,已在我心中生根发芽。那似乎是我心中的某一道伤口,在不知不觉中隐隐作痛。

我从来都知道,我不是前生葬你的人,今生注定我不是与你同床共枕的人。我只能作某段时光里的一抹淡淡的光亮,带给你一丝温暖和感动。而这浅浅的缘分,把我的现实生活搅乱了,我心里引以为傲的,是心里有了一个难忘的你,你心中也貌似有了一个多情的我,携手你的灵魂,一并飞升、一并成长、一并在人间游荡。

好似秋天的云,天突然变了颜色。我的杂乱无章的日子,因为工作紧张忙碌,而又留恋心灵鸡汤的不舍,而忽略了你的存在。仅仅两天,我知道你今天要办一件重要的事,可我却没有给你留言,没有给你鼓励,也没有给你祝福,你变决然永远从我的日子里消失,各自成为陌上客。在两天之前,我曾骄傲的在你的留言板写了,我心里从此永远有你。到现在,到底是谁付出的多而受伤?

我似乎一直在做着一个梦,梦里有你有我。你的每一一次欢笑,每一滴忧泪,我都陪着你笑,陪着你哭。你总是那么善解人意,看穿我的每一个微小的细节,把我透彻得体无完肤。你是那么的哀怨,时时提及你深沉的忧伤,谈论你无依无靠孤苦的心。你同时又是那么刻意我的每一秒对你的在意,我真的重要得伤你很痛吗?

我其实一直在梦幻与现实间徘徊,在精神的心灵与现实的红尘见流浪,在忧伤的文字与无奈的生活中游走穿行。我左手得到,右手失去,我现实失去,心灵却拥有。我失去了现实的你,却得到了心灵的鸡汤。在世间,我率性耿直,口无遮拦,心无城府,所以我屡屡在现实中碰壁、受挫,并享受苦痛的紧密相随;在精神的宫殿,我一直用一种唯美的心情,描绘我理想的花园,构建我的梦中小屋,享受我的世外桃源的情趣。不过我理想的唯美宫殿终究抵不过现实的沉重,在现实轻轻一击,就七零八落,轰然倒塌,顷刻间化为乌有。

其实,我们哪一个人没有是不一直在做梦呢?只不过我们有的是充实的时间光阴,由自己导自己演,穿插在花花世界。演得孰好孰坏,只有自己知道,没有几个观众能看明白,说清楚。或许我们有苍天的眷顾,有冥冥的安排,我们成了一只美丽而舞的蝶,在人间翩翩而飞,携了自己的爱人,把真心情意和幸福知音深深陶醉。也许我们终究无法破茧为蝶,因为错过了为蝶的最佳时机,我们痛苦失意,没有携手游人间的知心伴侣,也没有幸福的成功与我们相伴,我们为了追求那虚无的梦,被世人嘲笑。误会,失意,悲愁和苦痛是一生都把我们包裹。我们听不见弦响,看不见阳光,我们终生走不出悲惨的现实命运。

梦终有醒来的那一天。那一天来临的时候,也是我们魂归天国,坠入下一个轮回的时刻。到那时,我所有的爱恨情仇,得失苦痛,以及我的今生与你的恩恩怨怨,和功过无奈,都将烟消云散灰飞湮灭。

现实真的很搞笑,很残酷,也很幽默,昨天我是‘好男人’,今天,我只能拿着我的‘尘缘若梦’自己去笑,去哭,去痛。

缘尘散文随笔8

最美的莫过于笑开的双眼,最甜也不过是嘴角那轻轻的一撇,就如那三月天的温暖吹开的鲜花朵朵儿怒放。——题记

路是人走出来,而要走那一条路便是个人选择的不同,一路可以是鸟语花香,也可是狂风暴雨,也可是一帆顺风,也可能曲折到底,而无论你走了那一条路,只要你选择了就只能走了下去,你停不了时间的脚步,却别忘记了欣赏路边的风景,因为其间总有可以让人感叹与感怀的瞬间,而一生就过得不会太空白,谁能说枉来尘世走一遭。

人生如果说只是一个过程,那在过程中拥有过的青春便是最大的财富,只是能把握的就在今天,不能确定的却在明天。人生如果只缘起于一种巧合,那与谁相遇便也是冥冥中的一种安排,而错过的说词牵强的解释了所有的离散思恋,无论你想与不想挥开或忘记,却因为不到的时间,不到的机缘丢它不去,撕它不开。

当脚步踏过厚厚的落叶,会有一种声音响起,也许不曾注意到,也许会有感觉到那落叶的绵滑,想着小心又小心,最美的风景里也会有存在的风险。当心被一阵阵的风掀起过,花儿好象在胸中朵朵开放,而最美的思恋又似乎隐匿着最疼的心悸,如那一林的树木密密的直插进了心里那块干涸的土地,引起撕裂般的疼痛,而后又久久的依恋上那一种疼楚过后的甜蜜。

每日里的时间也快得让人跟不上脚步,就如那一刻你望过来的眼神闪过的问询,可曾让你走进那颗心里,可否能入你的梦里来,一曾是情意绵绵,一翻是千言万语,总归一句,当想你了怎么办,能怎么办,能忘记吧,你不能。怯怯的问你要一件小礼物,无论将来是否还会拥有你的微笑,无论将来还能不能时常看见你,每当想起来时总会想摸摸那一样的物件,让人可以感觉到一种真实的存在,你的世界时也许曾经到达过,我的内心也是有你一直在。

未知的就是未,就如你不知道的那个心,已知就是已知,就是清楚的自己心,一直等,一直等,只想等得那一句问候,只想等得那一个爱恋,而所有那些就是不可置疑是不能自拨,不行不行的自欺欺人,要怎么办才好,每日的思恋总在梦中越陷越深,每夜里的想你时的疼总会越来越多,任自己转移了多少的视线却无法代替那一种思绪,那么的想念是不是成为了一种的负担

傻傻的喜欢看过一份笑脸,轻轻的触及那一些的思慕,有说你还好吗,想问你在那里,想你来到面前,只需要一眼,只要是一刻让轻轻靠在你的背上,而所有等待的委屈与思念的苦楚都可以化为烟尘消去。

三月天是要等得一场及时雨了,刷尽那些笼罩在山脉与天空之间阴霾的尘埃,三月天是要等得一刻心灵的洗刷了,那些尘缘未落的思慕能否统统过去,而三月里小雨还是迟迟未落下来,似一那个高高挂着的心再也放不下来。

缘尘散文随笔9

繁华三千,看淡即是云烟;萍聚萍散,想开就是晴天。人生本就是一场场遗忘,也是一场场相遇。如果,你是我的过客,我会把你停留在最美的时光里,待到光阴褪去你的`红妆,我依然会想起你最美的模样。如果,你是我的归人,我会陪你温柔如诗的岁月,,惊艳似水的流年。

流年暗换,日子,总会在辗转中渐行渐远。天空,时而晴朗,时而阴沉,前行的路上,早己习惯了享受孤独,习惯了与风雨同行,习惯了将悲喜尽数隐藏,只将明媚,赠与时光。我在流年的风中,等一场雨,润泽心灵;在明媚的阳光中,等一场花开,芬芳生命。我于红尘中,依着一朵莲的恬淡,植字成荫,安静清喜,也书眉间清风,也书人间烟火,与阳光相拥,与光阴说禅,岁月,便在我的眼中溢满了馨香的暖。

每一种等待都是一个过程,每一种坚守都是一份幸福,每一次付出都是为了收获,每一份痛苦都是一次经历。再苦再累,也要微笑,让心学会轻松,学会释放;再伤再痛,也要坚强,让梦洒满阳光。

经历过苦痛,才能懂得满足;经历过失败,才更渴望成功;经历过烦恼,才能理解宽容。那些紫色的忧郁,蹉跎成河,那些经年的过往,风轻云淡。挥一挥衣袖,向过去的岁月说声再见,打点好行装,走在未来的路上,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紫陌红尘,浅笑安然。

尘世的丰饶,就如一段烟火纠缠的岁月,总是要等到茶盏微凉,等到清灯明灭,才会幡然醒悟,多少枝叶繁茂的交织,多少盘根错节的集凑,都换不回,最初的那一朵初情。万虑,万念,终究,也不过就是一段尘缘,在渐渐清淡的光阴里若有若无的浮现,总有一天会烟消云散,而那些掠过心海的痕迹,早已深深的嵌入眉宇间,挥之不去,抚之怅然。若悲欢,只是一晌的安暖,又何必一再的追问后续与前缘,且将那风月轮回,仅一笔,就写进昨日的风烟,然后,看浮华万千都悉数远去,一颗心,平静安好,通透清远。

谁能执守一颗心,直到永远?谁愿牵一人手,走过沧海桑田?爱过,痛过,哭过,笑过,就已足够。尘世间,每天都有许多故事起起落落,也有许多心情浮浮沉沉,繁华过后皆云烟。山一程,水一程,时间和青春如流沙在指间缝悄悄溜走。在熙熙攘攘的红尘中独坐,倚在流年的门扉里,遥望远去的风景,回顾曾经与你的缘起沉浮,犹如一场绚丽的烟花转眼即逝。谁又能经受光阴的逝去,留着那似水流年?雨未央,风依旧;曲未尽,人已散,经年的莫失莫忘,早已散落在落花流水间。谁许过谁一世情牵,谁许过谁两心不忘?这一天都不重要了,或许有些感情,遇见,交错,已然是最好的结局。

人生,是一场又一场的缘,不知道,哪个驿站邂逅,亦不知道,哪个路口分手。遇见就是缘,一定要感激;相识就是美,一定要真诚;相知就是懂,一定要珍惜。三生石上,难刻日月,情深缘浅,奈何离歌。当有一天缘尽情远了,转身时,一定要优雅;挥别时,一定要洒脱;决绝时,一定要果断。火把倒了,火焰依然向上;缘分散了,尊严必须尚存。把体谅装在心里,慢慢扩散;把理解放入身边,静静融化。深浅红尘,给心情一份释然;冷暖俗世,给自己一份洒脱;坎坷人生,给身边一份温暖。

生命中,总会有不舍的一页,那么美,那么暖,字里行间写了深深浅浅的牵念,盛放着梨花若雪的洁白。曾经固执的以为,美好的时光会永远伫留在生命中,时光不老,缘份亦不会散去。却忽视了生命的行程中总会有许多无法预知的风雨,无法抵挡的沧桑。曾经的温暖,美好的记忆,也许只是一个转身的距离就黯然谢幕,多想,让世间所有的相遇都能有一个美丽的结局,让光阴永无薄凉,人世再无离散。只是,聚散离合,从来都不由我们的选择,一些缤纷的过往,不过像做了一场美丽而虚幻的梦,梦醒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站在光阴的两岸各自生活,你是你的莺飞草长,我是我的秋水长天。

光阴,从来不会凉薄,会用灼热的明朗来滋养着幸福的生长。沧桑,也只是时光不小心撕裂的表象,若不计较,亦会于无边的旷野里独自流放。选一处山光水色,备半盏香茗,一壶忧欢,与尘风对坐,与岁月倾谈,让清宁长久的落坐于心房。某些禅意,并非有多深远,人心若知春,处处皆暖意,若学会将纷杂拚退,亦可做到神思葱郁。

一卷书,一盏茶,一段悠闲时光。在这时光的经卷上,无论如何念诵,到最后能否破茧成蝶实属缘分。故,从不翘首期盼,只愿静默相向,一些日子,一些旧人,一些往事,顷刻鲜活于指尖,任千般思绪在茗袅中若虚若幻。此时,惟愿与一屏素淡如水的文字坐老时光。那些静如春水的文字,纤尘不染,安之若素。点点滴滴,丝丝缕缕,无关风月,只遣心情。

红尘深处,我们都是一叶浮萍,永远不知道此岸和彼岸的距离有多远?但我深信,你和我有一段缘分,才会相逢在今生的渡口。可为什么,那些熟悉的人事,总是在渐行渐远?若是镜花水月一场,自当从容作别,无须不舍。在这个喧嚣的尘世,有太多的萍散萍聚,如果还停留在心里的相遇,我会好好珍惜;如果散落在天涯的擦肩,就让缘分停留在那段时光里。只要记得,曾经有一个你,曾经有一个我,曾经有一段美丽的相逢,就已经足够。

盈盈浅笑间,一世的万千柔情,只一瞬,便淡雅了时光。季节的拐角处,很多的往事,在斑斓的岁月中慢慢老去,生命的旅程中,我们纵使行遍千山万水,看透红尘聚散,也无法在流转的岁月面前做到安之若素、波澜不惊。再回首,一些缤纷的过往,只不过像做了一场美丽而虚幻的梦而已,那些深情如许,那些刻骨铭心,不过是岁月长卷里淡淡勾勒的一笔,

一个转身,这世间一段段散落的缘份和遇见,在留下了惊鸿一瞥的身影后,总有一处风景,写满了柔情的词章,总有一段记忆,是流年里无法言说的疼痛。

再美丽的邂逅,也终会在老去的岁月中分付流水落花,各奔东西。人生若永如初见,只不过是人们心中美好而飘渺的愿望。我们都不过是途经岁月长河的匆匆过客,没有谁能执守着一份永恒不变的诺言,也没有谁能永远陪伴在谁的身边。那些渐渐远走的往事,就将它交付于岁月,交还给流年。有些人,终是相见不如怀念:有些事,就让它在岁月中慢慢风干,与其守着一段无法拾取的过往做茧自缚,不如守心自暖,淡看尘缘。

缘尘散文随笔10

父亲通过媒人认识母亲,父亲24岁,母亲19岁。父亲的高大健壮、男人气概,母亲的五官端正、高挑结实,非常符合乡村里传统的审美标准,双方一见钟情,彼此心仪。

完美的爱情有很多种,相敬如宾型的,小鸟依人型的,崇拜型的,服从型的,呵护型的,只要双方适合,都回奏出爱情的绝唱。

父母的婚姻属于母亲对父亲崇拜服从型的。母亲属牛,也的确有牛的勤劳和坚韧的品质。听奶奶和小姑说过,年轻时候,两人也有过争执,年轻气盛的父亲,一气就去了学校,十天半月不回家。母亲一个人带着孩子,务农做家务,艰辛度日。最终,父亲善良的本性占了上风,又回到了这个家,两人和好如初。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对夫妻几经磨合,却实现了夫唱妇随、平平淡淡才是真的爱情神话。自我记事来,我从来没见过父母吵过架,红过脸。如今我分析,除了母亲对父亲的崇拜服从外,还有他们具备相同的勤劳、善良、节俭、朴实和人生目标,这些共同点使得他们的婚姻平静稳定,琴瑟和谐。

在家里,父亲是生产队长,母亲是政委。每次策划劳动计划,父亲就和母亲商量好。然后父亲带着全家,一起出动,完成计划。

父亲有时呵斥我们,我们不服,母亲从中周旋,息事宁人。母亲有时责骂我们,父亲也帮着呵斥我们,直到母亲气消。

如若,母亲挑了农具,我们做子女的空手,父亲就会大声责怪我们,哪里有让几十岁的娘拿东西,子女还空手的?我们立即帮母亲提东西。

菜碗里有点好吃的菜,父亲就会夹给母亲,母亲就夹给父亲,让来让去,就让到我们做子女的碗里,我们不知道谦让,吃了。如今想起来,难受,愧疚。

父亲是大男人,却具备小男人的细腻。除了不洗衣服外,家务活样样能干。他和母亲一起做饭炒菜,扫地洗碗,剁煮猪饲料等。他陪母亲逢墟,逛街,心思极好地讲价还价,直到买到合算如意的物品。也因此,两人做事总是成双成对,形影不离,总有说不完的话。

我记得,小时候,有很多次,半夜醒来,听到他们的谈话声。内容大都是,白天的所见所闻,双方对事情的分析看法。也有几次,是母亲被梦惊醒,向父亲描述梦的情景,父亲就安慰她,没事,没事,梦得相反。

现在想起来,母亲经常做的那些噩梦,是不是也是她短寿的预兆呢,难道冥冥之中真的命中注定吗?回想往事,父亲常常叹气,恩爱夫妻不长久。

记得我的婶婶曾开过父母的玩笑,你们都四十多岁了,两人还睡一头,哪里这样好呢。伙伴们在一起玩,有的说“我爸爸睡觉要穿睡衣睡裤才睡得着。”

有的说:“我爸爸穿背心睡。”

我脱口而出:“我爸爸光背睡觉。”

大家突然一阵大笑,我才意识到自己说话太唐突。

我读高中时,大弟大妹读初中了,小妹也进了小学,家里开支越来越大,家境越来越困窘。我常常听到父母盘算着开支,钱真是经不得花呢,手稍稍紧一点,钱还是能节约点的。于是,他们更节俭,恨不得一个钱掰开成两个花。父亲,一两件块多钱的汗衣,穿一个夏天。母亲,连过年都穿的旧衣。

晚上,父亲从学校回来,炒两个菜。第二天,母亲就吃剩下的菜。没有剩菜,母亲就用一两点豆腐乳送饭,或用腌菜送一两个红薯下肚。家里养的几只母鸡,下的蛋,她舍不得吃,背着父亲,偷偷买了。积攥点钱,送我们上学的时候,塞给我们做零花钱。

日子过得艰辛,但很快乐。父亲常常对母亲说,现在,他们是只能吃不能做的时候,再过10年,我们的日子就轻松了。那一年,我考上了大学,给父母争了气,他们也看到了曙光。父亲说,再过几年,等他们都大学毕业了,我们就不种田了,只种点小菜,有我的工资,咱们俩就享享清福了。

命运总是在关键时刻,捉弄着人们。就在大弟大妹相继考上大学后,母亲病倒了。

比起父亲来说,母亲的身体虚弱得多。母亲一共生过六个孩子,两个夭折。传统的父亲认为,多子多福,他希望能有两个儿子。大概也是命中注定的吧,生过一个儿子,满月就夭折,再生,都是女儿。现在,父亲的思想终于转过来了,早知这样,当初就只生他们姐弟俩就好了,生活也不会这么艰难。

不过,我们倒是非常感谢父母,生下我们四个。逢年过节,出去旅游,相聚一起,打牌聊天,开心惬意,真正的人生之大乐!

也许是营养跟不上,也许是劳累过度,母亲经常感到力不从心,贫血,头晕。1996年的下半年,一天下午,母亲一个人上楼去掏米糠煮猪饲料,她晕倒在楼梯边,没人知道,过一会儿,她自己醒过来。她去土里打苎麻,感觉全身无力,就蹲在苎麻沟里休息。村里人问她,她说,累了,没力气,休息会儿。

后来,半夜里,她发烧。和往常一样,她认为是感冒了,打过几针后,不见好转。父亲请一周假,带她去县人民医院检查。查出伤寒病,父亲长吁一口气,找准了病情,一点小问题,只需一周时间,就可以痊愈。父亲陪着母亲,服侍她打针吃药,极为尽心。病情有了好转,但医生始终查不出母亲严重贫血的原因。

母亲回家后,依然虚弱,无力,依然不明原因地发烧。父亲又请来方围最出名的伤寒病医生,几副药下去后,母亲身体愈加虚弱,到年底,无力起床。父亲意识到了病情的复杂性和严重性,但他总是安慰我们说,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贫血,吃点营养,休息好,就没事了。

大年初三,父亲决定带母亲去攸县中医院就诊。那天早晨,打开堂屋大门,往常,家里的这只大狗会跃向门外,这次,它没有出去,而是横躺在堂屋里,催它,踢它,它一动也不动。路上,带去的火炉从车上摔下来,开裂。父亲后来回忆说,这一切,都是不好的征兆,母亲的病是非常严重的了。

这一次,通过骨髓穿刺,被诊断为白血病。仿佛晴天霹雳,我的外公外婆,舅舅们,纷纷赶到医院,慌张,伤心,痛哭。家族里没有过白血病史,医生说,劳累过度也会引起白血病,好比机器运转过度,平时太缺乏修复和保养了,主机已经损坏。

父亲不甘心。他陪着母亲,四处求医,几经转院,精心服伺。四个女子,除了我,父亲对弟妹一直隐瞒病情,安慰他们说,只是重感冒而已,不用牵挂,好好读书。父亲又请了一个月假,日夜守护着母亲。母亲精神好的时候,他就握着她的手,跟她开玩笑讲故事,说她得的仅仅是严重贫血病,以后只是全身无力而已,等出院后,就养着她。母亲精神不好要休息的时候,他就四处寻医,四处求救,让我们查找各种报刊上的广告,只要有一线希望,绝不放过。医生早已告诉父亲,母亲的病他们无能无力。但父亲还是坚持住院,他说,母亲劳累了大半辈子,没有享过福,最后的时光,为她花点钱,才心安。

父亲到处借钱,不顾医生的建议,坚持让母亲住院治疗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他安排舅舅在家为母亲做寿木,准备后事。舅舅做寿木,忍不住痛哭,他总是希望奇迹能出现,他的姐姐能重生。母亲出院后,遗憾地对前来看望她的乡邻人说,我得了严重贫血病,以后只能吃不能做了。

直到母亲去世的前几日,父亲才发去电报,把弟妹们从学校召回,陪母亲走过最后几天。突如其来的不幸,从大学赶回来的大妹,从门前池塘边一路哭着回家。大弟一时不能接受事实,人像傻子一样,这里站站,那里站站,呆滞,恍惚。

人类的力量无穷大,可以上天入海,但在死亡面前,无能无力。那几日,父亲和我们四个子女,守候着母亲,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的呼吸一日比一日急促,生命一点点地逝去,我们急躁,痛哭,痛心,无奈,无助。

母亲临走的前一天,父亲才告诉母亲真相,伤心地对母亲说,你走得太急了,你欠了我的。母亲责怪说,早知这样,何必花那么多冤枉钱呢。

我永远不能忘记1997年二月初十的那一日,天气格外的特别,连续十几天的阴雨后,太阳从云层间的一块青蓝色天空中放射出刺眼的光芒,田野里一望无际的油菜花也辉映出逼人的金黄。东南风呼啸而来,刮起门前片片的樟树叶子,在空中盘旋起舞。这不像是初春,更像初夏。我的母亲,世上最重的恩人,就是在这一天的8点2分永远离开了我们,享年只有47岁。我紧紧握住她尚有余温的手,竭力想挽回她脉搏的跳动,然而,她是那样静,那样永恒。

那一刻,我瞥见一直站着的父亲,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弟妹们,趴在床前,大声痛哭。那一年,我的父亲51岁,最小的妹妹国庆还在读初中,只有1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