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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话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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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起闲光碎笔,磨磨蹭蹭又到了10月5日,迎接我的祝福扑面而来,今天是我的阳历生日,我的网络生日,感谢不离不弃的空间朋友,贴上墨念的图片,真诚地道一声:谢谢!

那年冬话散文

一席茶事,总会牵念一些往事,一些故事投影在空间的屏幕上,字里行间,阳光雨露沾满瘦笔,蓦然回首,走过经年的沟沟坎坎在祝福声中淡去,散落一地的瓣瓣心迹揉进风中雨中,伴随落叶冬眠了一年又一年。

很多时候,不敢想也不敢回望,我怕一驻足,便错过前方更美的风景。我扶正模糊的眼镜,在午后在闲暇的时光,记一些流水文字,墨迹中有你,默念中有他,淡淡的牵挂中多了一些期许,有时不经意忆起,不在亮起的图像画为阴天,经常评论的图像画为晴天,这样,与现实挂上了钩,你来我往,便成了习惯,期期盼盼,不再是杂念,文字中的你我,墨守成规,转角见到的那一眼绿,那些绕指的藤蔓,那条干净的石板路,数着日子,掐着岁月,我守着,你念着,便无怨无悔……

一直很讨厌冬天,但冬天会如期而来,如同我的年龄一般。因为有雪花的盛开和几个至亲人的生日,才觉得其乐融融。

南方的十月姗姗来迟,阴历的十月天偶尔也会下一场雪。

我出生的那一天,家乡下了好大的雪,我一直记得母亲说过的这话。那时生活艰苦,温饱问题都不能解决,更没有鸡鸭肉吃。母亲说,我出生的前几天,门前的小河水刚被人放了药水,我家门前是一个深潭,冬天水浅,可见一些鱼沉在水底,我爸为了嗷嗷待哺的我,不顾寒水冻骨,纵身跳进水中捞鱼,等他拎着一泥鳅篓子鱼回家时,他冷得直打哆嗦,根本说不出话,手一个劲的只对火坑指,当我母亲说到这些时,我忍不住哭了,此时我觉得自己不该出生在十月,凄凄北风中,落叶飘飘,夹杂着泪水揉进了记忆中。

我儿子也出生在十月,那一年没有下雪,但我记得那一个月没几个晴天。我妈侍奉我坐月子,前后杀了二十几只鸡,吃了多少个蛋我已记不清楚,我只记得,那个冬天特别冷,我也特别能吃,母亲每天六点起床,忙前忙后累得够呛,强迫我早上要吃鸡蛋,或甜酒煮蛋,说吃得好,孩子奶水才足,母亲总会变着法样煮给我吃,儿子长得非常壮实。现在回想起来,仿佛就在昨天。这个十月意义非凡,一些情感掺加在日子中,尽在我眼前展现,平铺着岁月的画卷,血浓于水的亲情丰盈了生命。

我母亲的生日也在十月,但我不确定外婆生她那天是否下了雪,但我知道母亲一辈子是个苦命的女人,未出嫁时亲生父亲死得早,兄弟姐妹六人,她小学只读三年便辍学了,一边做农活,一边带弟弟。嫁到我爸家,又没有婆婆搭手,一双手含辛茹苦抚大我们姊妹三人,送我们读完小学又读高中,每年的十月我必须回家,忘不了吊脚楼外的声声呐喊,那是风撕叶子的声音。

当一切褪去外壳,水瘦了,冬便来了。

每到此时,我定会想念家乡的小溪和老柳树,它布满裂痕的粗身子和光秃秃的枝条。想念那些无语的卵石,还有那条永不干涸的.小河。

看了友友的《电话的那一端……》,我仿佛瞧见了吊脚楼下的余辉,还有爸妈越来越佝偻的身影,电话的那一头,牵挂风雨无阻。昨天儿子生日,父母早就送来了祝福,我嬉笑着说:“小孩的生日,一顿打!”其实,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心里顿时暖意融融,突然觉得冬季不再那么冷,父母时刻牵挂着,回家的路途在心中。

空间飞满了雪景图和梅花图,这才是冬天真正的焦点。咏梅的诗铺天盖地,雪景衬托得完美无暇。我不爱冬天,但我总是期待一场真正的雪景,一些枯叶残枝被深深埋葬,踏雪寻梅的足迹一直活跃在文人的笔下,深浅不一,我在雪中又开始煮沸文字,岁岁又年年……

“如果,我不再写文……”当我提笔写下这几个字时,猛然一惊,我哑然失笑了。没有了文字,我该做些什么呢?其实,写文之人大抵都有自己的圈子,爱留言的不会弃你而去,爱评论的都会留下墨迹,爱点赞的一如既往的点“赞”,我淡看了一拨人。

今天,有意写下这篇文章,总是怀疑自己是否在趟另一条河,一些商场的潜规则带进了职场,一些文字溜进了八小时之外。以前一直认为,网络是虚拟的,可我写的文字是有温度的。一些平淡锁碎总是绕进笔尖,怪不得有友说我真实的性格不张扬,可面对一大群文字朋友,我虚伪不起来。我在默默问自己:如果,我不再写文,我的生活将会怎么样?

如果,我不再写文,我不会去玩牌,偶尔也去跳跳舞,午后躺在摇椅上,翻阅爱看的书籍,让如水的日子在字里行间浅行;如果,我不再写文,过生日时,照样会忆起同年同月的人,听一曲《当雪花爱上梅花》,再细看一遍《谁来谁做主》,我会笑着睡醒,然后等着过下一个生日,优雅地老去……

如果有一天,我没有文字留在空间,我一定纵身投进了人间烟火,我会借来马良的神笔,以蓝天为纸,以大地为墨,一草一木皆成风景。别留我,也别想我,我一定在云端祝福你,陪我一起走过的朋友,此刻,正完成了《那年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