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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大漠中的传奇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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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两个承载了千年沧桑与鼎盛的文字雕刻出来的辉煌,一壶上古老酒喝得天昏地暗,历史的脚步滚滚向前,驼铃的轻摇摇出了丝绸之路的万里长廊。

敦煌大漠中的传奇散文

敦煌,是一杯烈酒,是在茫茫大漠中酝酿的烈酒,是一杯喝了可以醉千年的烈酒,青稞酒是用青稞酝酿的,然而敦煌这杯酒是用刀功石刻集天地万物日月星辰共同酿造的,正是因为酿造方式和产物的不同才决定了其味道的不同,正是因为如此酿造,才有了一杯醉千年的神秘,一醉千年全世界也不会喝明白,只有这样的酒才配得上西北的粗犷豪迈,才配得上胡杨三千年的悲壮。

真正想去敦煌这座绿洲城市是去年的7月12号,那时我在兰州阿干镇,无意间在电影中看到一个贪婪的外国人要去敦煌淘宝,说了一句“我要去敦煌,”那一刻我平静的心微微一震,“我要去敦煌”就在我内心深处深深扎根。今年的五月为了工作来到了酒泉,然而还是可望不可及。那时候对敦煌的了解也就只有“莫高窟”,“月牙泉”,“飞天”,还有让我感到震惊的是敦煌的方言竟和我千里之外的老家方言完全相同,还有最后了解的就是敦煌大剧院的钢结构是我们酒钢生产的,是为了迎接9月20号的文博会所建。

初到敦煌是7月5号从酒钢5万多职工中脱颖而出去青海出差,途经玉门,瓜州,敦煌,一路走来看到的几乎都是粗犷的沙漠,铺天盖地的黄沙“,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景象尽收眼底。到了敦煌才看到了这方神秘的圣土,层层黄沙记载了千年历史的厚重,狂风撩起如雾如烟的飞沙,更让我吃惊的是千年的黄沙为什么没有将夹在三座大漠中的绿洲城市掩埋。敦煌是个迷,是一本无法读懂、解开的经书,是安放心灵的沃土,是在千年风沙中走出来的传奇。

来到敦煌我的内心是沉重的,我担心飞沙走石会在转眼间将这座城市淹没,敦煌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为了一座沙漠逼出来的城市,也正是沙漠给的压力使这里亘古荒凉,以超然的气质屹立在沙漠之间的历史必定会历经沧桑,也许是刀光剑影留下的历史的尘埃,雨雪洗掉了无尽的刀剑岁月,太多的悲愁壮志被风沙层层淹没,数度春秋,昔日沙场的金戈铁马,缕缕狼烟,座座烽台随着历史的风沙在空气中坠落大漠,长啸地厮杀和刀光剑影早已远去,千年的边关被千年的风雨洗礼得只剩下残垣断臂,让后人所能看到的只要荒芜苍凉,西风萧萧,黄沙卷起太多愁,时代的足迹是那样的空灵纯净,几千年的风沙细吹留给人们的也就只有一片触目惊心的惨景,千年前的.大唐已在时光的细沙中,在微风的铺助中,永远埋葬在了沙漠的深处。

我不知道在沙漠紧紧包裹的荒凉中怎么会生长出葡萄,敦煌的绿化在西部的沙漠中让人称奇。在北京的五个月从来没有喜欢过北京一分一秒,在秦皇岛也没有喜欢过渤海,然而在敦煌不到一天一夜却对这座城市爱得深沉,因为敦煌不仅是雄性的,更是血性的,落日与地平线在大漠中相撞碰出万丈光芒,人们不了解西北,更不知道野性的狂风将敦煌吹得百里淡黄。

如今能够承载敦煌的也就只有莫高窟了,几千年的历史也就浓缩在了一座座不见天日的洞穴中,这座名震世界的宝库,只有用无声的语言向后入默默语重心长地讲解着曾经的过往,我不看佛,因为我不相信它的存在,也不会去顶力膜拜,更不明白千年的时光巨刀雕刻的艺术,我写不出更好的句子,因为我不知道千年前的盛唐,更不是作家,没有撰写千年的大笔。

莫高窟在风沙中静静的守候千年,我是那颗被风沙无情吹来的尘土,莫高窟在干风吹拂中无声无息沉睡千年,我心中凌空欲飞的思绪在这里绽放了一株绝世千古的幽兰。莫高窟承载了太多的苦难,是一座风沙中悲伤的城,在斗转星移中显得从容,无数次的灾难也无法摧残它根深蒂固的灵魂,弹指一挥间,千年历史灰飞烟灭随风而去。如果说有一个人能够改变敦煌,那么这个人无非就是王道士,今天,世人对他的只剩下抱怨,但是,他也尽到了自己应尽的责任,然而一个时代的衰败往往是建立在位高权重者的手中,事与愿违,王道士也就只有心灰意冷。整个中国都被外国人欺压,国家都扛不起的东西,一个微不足道的道士的肩膀怎么能扛得起千年的重担。余秋雨《文化苦旅》却将所有的不满全部推卸在了手无缚鸡之力的道士身上。我想大声地问问为何不去责问那个软弱的时代,那是一个被人宰割的时代,那是一个没有风骨的朝代,如今世界有这么一句笑话“敦煌的藏经,英国人最全,法国人最精,俄国人最多,中国人最烂,最不完整。”是啊!多么精确的一句话,字数不多,但刺痛了华夏的心,千年的遥远真正成为了触不可及的遥远。

敦煌,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将它改变,只要时光的沙漏将它细细去打磨,慢慢去精雕细刻,它的美真的在于沙漠中肆意生长的高端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