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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真点亮童年的星空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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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童真点亮童年的星空散文

人生两个阶段最难忘。一个是童年时光,一个是高中时代。

我的童年是在70年代的一个四合大院里度过。

远近闻名的李家院,高墙碧瓦,院中有院,昭示祖上曾经的辉煌和发达。正北是一间肃穆的祠堂,四周分散居住着李家兴旺的后代。

我家住在第二院正北的一间房里。

那时候,小院里跑动着年龄参差不齐的孩子,他们时而亲密起来,晚上钻进一个被窝,昼夜不离分;时而反目仇视,像两只斗鸡,并且骂人的方式很特别,就是以互相叫喊对方家长的名字解气。这一恶习耳濡目染到我们几个四五岁的孩子。

有个叫桂娃子的男孩特别喜欢欺负院里的其他孩子,我们都对他敬而远之。

有一天黄昏,妈妈突发奇想,给我的短发扎了一个冲天辫,用红绸绳装饰了一下。虽然很短,但是在那个灰色的年代,已经足以让我得瑟半天。

在小院的亭台前,我看见爸爸和桂娃子的爸爸坐在一起闲聊,立刻依着爸爸,不时摇晃小脑袋,感觉着漂亮的小辫子在上面微微颤动的美劲。

这时候,桂娃子不知从哪里跑过来,经常搞坏的他一把揪掉了我得意的小辫,站在远处把红绸绳缠在手上摇来摇去。

我的眼泪立刻委屈的溢满了。

桂娃子的爸爸佯装揍他的样子,夺回了我的红头绳,警告他:不许欺负妹妹。

桂娃子吓得跑远了,等他消失在胡同尽头,我学着他们骂人的样子,使出吃奶的力气,对着这个可恶的桂娃子的背影大喊:“桂娃子爸爸的蛋蛋,我捏软软……”

大伯大婶们屋里屋外的立刻哄堂大笑,爸爸和桂娃子的爸爸愣了一下,情不自禁大笑起来。

(二)

我的童年,正是我国经历动乱的时代。

70年代,中国的农村还是集体所有制“大锅饭”。

父母常常丢下我,去田地除草、施肥,一切服从生产队的安排。

有一个夏天,爸爸妈妈去很远的地里锄花生。

临近傍晚的时候,几个留守家里的老人说:这么热的天,他们一定渴坏了,该烧点开水了。说完他们就各自回屋去了。

住在同院的`我的爷爷奶奶,因为最小的姑姑只比我大几岁,根本无暇顾及作为长子的爸爸,我也很少去那边的屋里。

年幼的我已经能够体恤父母的艰辛。

我学着大人的样子,从外面抱来几根柴火。胆怯地一次一次擦着火柴,终于点燃了炉膛。

我一会费劲的用两只小手拉风箱,一会火急忙撩地往炉子里塞柴火。脸上,手上,小胳膊上都是黑。

柴火烧光了,我又到外面抱了些。拉风箱,塞满柴,我烧呀烧呀,满屋子都是烟,就是看不见锅开的样子。

天黑了,爸爸和妈妈下地归来,看见黑黑的屋里黑黑的我,掀开烫手的锅盖一看,只见锅底烧的通红通红。

原来锅里本来没有放水。

(三)

我的家庭祖上一直崇尚重男轻女。

祖祖辈辈喜欢男丁,爸爸兄弟五人,到了我们这一代,生下了我和妹妹,爷爷奶奶的脸一直阴着,直到有了弟弟。

上天总是不能万事如人愿。

偏偏我和妹妹上学成绩较好,而捧在手心里的弟弟总是将作业做的很差,很烂。

有一天我正在喂鸡。我家有一只黑色的母鸡,圈养在西墙跟下。

弟弟在台阶上练习课后生字。

他拿着书,对着我着急地说:“姐姐,姐姐,这是什么毛?”

我头也不抬说:鸡毛。

他霸道地对我喊:“不是鸡毛,你学习不好。”

他转身对着妹妹喊:“二姐,这是什么毛?”

妹妹过去一看,立即大喊大叫:“什么毛?能是什么毛?”

原来弟弟刚学了两个生字:噩耗。

两个字都不认识,还把后面那个“耗”念作“毛”。

我们俩立即找了绳子,将这个平时被父母娇惯,横行乡里的弟弟五花大绑,捆在墙边的一棵梧桐树上。

然后我俩在门洞里玩起来。任凭他哭破嗓子。

天黑了,爸爸妈妈回来立刻找儿子,看到树上绑着的儿子满脸泪水地睡着了。

简直气炸了。

我和妹妹立刻作鸟兽散。

直到父母信誓旦旦,承诺不责打我们,才出来回家了。

童年已经远去,想起来恍若隔世。那些有趣的、辛酸的、可爱的童真童趣在岁月的星空里,无论何时想起,都像璀璨的珍珠一样耀眼。童年的经历,很多时候影响着我们的人生,影响着我们的性格,影响着我们要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