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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喋语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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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渐秋的日子

秋日喋语散文

八月,骄阳似火,炙烤得大地炙热无比。蒸笼一样的周遭,漫漾着尘土的气息。闷热过后,偶尔来一场滂沱大雨,那是上天的眷顾与恩赐。瓢泼大雨从天而泻,洗刷四处的尘埃,又肆无忌惮地撞击着玻璃窗。雨水从窗子的缝隙间挤进阳台,我站在旁边看着玻璃窗外的雨帘,并没有将打进的雨水清理的意思。

翌日,推窗,少有的秋日爽风裹挟着细碎的雨丝飘进,顿令人惬意无比。秋天,随着北风、驾着雨滴、伴着雷声悄然而至。只是,忽地没了热季的燥热,晨曦中的我躺在睡床上半掩着双眸昏昏欲睡。

“起来,还睡啊!”妻用手指撩拨着我的耳朵,“今天,得做个我爱吃的菜,我得去上班了。”

我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并没有作答,侧了个身位,又酣然小睡。只是隐约间听到门“哐”的一声,妻蹭蹭地下楼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窗外的秋雨已悄然无声地离开了,一抹阳光已轻盈地斜靠了窗棂。而大病初愈的我,迎着窗前舒爽的晓风思索着该吃什么菜的好。的确,由于病情的缘故,我要远离腥、辣的食物,故而清一色的蔬菜也就成了常菜。将心静下来,吃着清淡的食物,总会令自己想起在母亲身边打转的日子。那些曾经的岁月,日子虽然过的清贫、简单,但是无忧无虑的好生幸福。还是在父母双亲的大树下生活,是一件无比滋润的美事。

倒是妻,是一位烹调的高手,总能将一道蔬菜做得活色生香,令我在病了的日子里,食欲也未曾减少。我跟妻说:“我好像回到了从前,吃着母亲做的蔬菜。”可妻却焉然一笑,“好是好,我就下不了饭!”在食谱里,妻属于热、辣性子。当我告诉她我想戒掉辣的时候,她显得感慨式的哀伤,有一种落寞。

近段日子,妻时常买些水果,如西瓜、葡萄、雪莲果等。在她的精心照料下,我恢复的很快。于是下楼,定要买些她喜好的食物。在我关门下楼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两句话——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士穷不离义,达不离道。

二:胡思乱想

八月,整个宇宙由着骄阳肆虐,人的表皮总是汗涔涔黏乎乎的,行为又束束缚缚。我的小城以阳光写意,以温度侵人,以烦躁抒情,以欲望流年。老年人出门的时候想念空调车,购物的时候挤进商场不愿出来。年青的也尽量躺在啧啧的空调机下,享受着人造冰风的快感。只是,苦了路旁无精打采的粘了尘埃的树叶,好似在风中哀求着什么。

那么,来一场暴风雨怎样?

21日,果不其然,南昌城暴雨如注。解放西路龙王庙立交桥下,雨水竟然将一辆11米多长的公交11路客车淹没,只留下一个秃顶,真令人唏嘘不已。不过,桥下却又衍生出一份惊世骇俗的感动。一位年仅18周岁的浙江小伙周科在救涉水遇外跌倒的老人时,也遇外触电身亡,真令人匪夷所思,哪来的电啊?顷刻间,英雄城被英雄感动。

八月的热浪我承受着,八月的暴雨我躲避着。只是,八月里突如其来的病痛,却令我无处躲藏。每日里头顶着一样的蓝天白云,一样的匆匆擦肩的行人,一样的车水马龙。可我,却无心参与与欣赏。脑袋瓜子里塞满的是自己的病痛与医院里的患者的哀伤。此时的我,心情有些沉重。

晚上,服过药后,一个人躺在床上,脑袋瓜子犹如上紧了发条的闹钟,不停地胡思乱想。从小时候到青年,再到现今。又从娶亲生子,再到国企上班,最后到公交打工。从父母双亲到兄弟姐妹,最后到同学。突然,李文枫的名字在脑海定格了下来。于是上网查找,竟然发现了他的简介——

李文枫,曾用笔名李二,男,江西南昌人,音乐人、媒体工作者、专栏作家。至2001年之前,担任过两个全国知名独立乐队创始成员。2000年任中国著名欧美音乐杂志《音乐天堂》主编。2006年创办元音唱片,制作完成了两张独立音乐唱片。2006年6月参与创办中国移动集团《咪咕M3无线音乐》(电子杂志),任执行主编至今。多年来文字刊登在《通俗歌曲》《周末画报》《南方都市报》《武汉晨报》《我爱摇滚乐》《非音乐》《口袋音乐》及网易等媒体。

咋一看,他可真够牛的。而我,脑海里想象的最多的是一位瘦弱的青年,一头长长的散发,站在巷子口里弹铗而歌者——“不必多问多说,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那沙哑、撕心裂肺的吼叫,足于激荡整个青春。只是,当我看到他的博客“李文枫——有酒的秋天?一切寂静如雷,一切声音如雷!”时,令我大吃一惊。从烟,到酒,再到音乐,他还是他。看到他的行文,让我有些莫名,文字在他笔下也行云流水。倒是不见他博客里的随笔记录,算是一种遗憾,可能是他只与生活当中的音乐有染吧。

下一个胡思乱想的对象是什么呢?——

三:读书?文章

最近,家里有两件读书的喜事。一是小侄儿洋洋要开始真正意义的小学生活了;二是外甥星星来南昌开始他的军训。侄儿的读书喜宴,因病我不能参加。妻子说摆了七八桌的酒席,那盛况足足地令妻感叹“重男轻女”。妻子喃喃自语这话的时候,我在一旁听得直笑。而星星的高中学习也即将开始,看着他穿着军服,提着日用品的架势,真得感慨他赶上了好时代,与我在自己的博文《带着影子与心跳上路》中所描绘的求学有着天壤之别,于是竟有羡慕之念。

然,八月里的文字,倒是少写了,缘由还是自己的病况。每每想提笔的时候,那病痛的折磨又隐隐地捉弄人,于是兴趣全无。到现在才明白,一个健康的身躯是多么地重要!原本,七夕的时候写一篇散文,今天妻告诉我七夕的时令,才知晓时光的流逝;原本,写一篇由工作而得来的灵感的小说,但迟迟动不了笔。一切皆因八月里的.突如其来!

在百度搜索李文枫的时候,遇外地发现自己的一篇于“2004-10-09”写的《美丽花蝴蝶》的生活短文,被一个署名为“夕阳山外山”的作者剽窃至一个叫做“随便看看吧文学”网站。说实话,我很气愤。之前,我的一些文章不是被不良企业利用,就是被不法的卖假药的可恶分子利用。但最起码,这些利用是建立在我的劳动成果之上的,是没有篡改我的作者署名的。可这次,却来了个实质性的颠覆,直直然地将我的文章盗走,这还是首次看见。只是,其他的文章还没来得及查,想来有些怵。世上竟有这样不道德的文人!可我还是慈悲地以为,这是“夕阳山外山”的不小心而为之,毕竟心爱的文字才是文人的天堂。倒是这种事情最好是“下不为例”的好!因为,窃书不算偷书的时代已经过去。

于我,不知道文字的魅力到底有多大,只知道自己会不知不觉地坐在电脑旁敲击键盘。从挥动手指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自己败倒在文字的石榴裙下。不知道N年过后,我会不会对着自己现在敲击出来的文字傻笑。忽然,又想起那两句话——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士穷不离义,达不离道。

四:秋日的期望

这个立秋之后的日子,在几场暴雨的洗礼过后,空气清新,舒爽宜人。天空,已由几片云彩扯得越来越高,越来越远。想象那个黄叶地、碧云天的日子不远了,想象那个秋水长天的日子也不远了。亲爱的,你做好了准备以淡然的心态、豁达的胸襟来拥抱这丰收的季节了吗?

秋日的思念悄然地由着瑟缩的草、飘然的落叶而始,在秋风暗送稻香开始之前,妻就一直在我的耳际唠叨,“欢春啊,去把小方语从乡下接回来吧。”我总是答道:“等会儿,她的暑假还没过完呢,还早。”这时,妻总是嘟着个嘴唇,像极了一个孩子。在她心里,思念由着秋风起而起,由着秋风长而长。而我,只是一笑了之。

我的身体已一天天好了起来,思念却随着风飘去了乡下的双亲。昨日的梦里,还依稀看见一头牛儿带着它的孩子在父亲的稻田里不停地吃着什么。是啊,父亲上半年辛苦种下的瓜秧,是该收获的时令了,不知道雨后初霁的瓜田里,粘了秋雨的甜瓜是不是在夕阳下散发着色彩斑斓的亮点呢?想象父亲母亲的笑颜,想象丰收的喜悦,该是多么地兴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