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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黄鹤楼崔颢带拼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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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鹤楼》是唐代诗人崔颢创作一首七言律诗,被选入《唐诗三百首》。此诗描写在黄鹤楼上远眺美好景色,是一首吊古怀乡之佳作。前四句写登临怀古,后四句写站在黄鹤楼上所见所思。诗虽不协律,但音节浏亮而不拗口。信手而就,一气呵成,成为历代所推崇珍品。下面是古诗黄鹤楼崔颢带拼音,请参考!

古诗黄鹤楼崔颢带拼音

这首诗在当时就很有名,传说李白登黄鹤楼,有人请李白题诗,他说:“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严羽《沧浪诗话》评:“唐人七言律诗,当以崔颢《黄鹤楼》为第一。”

  古诗黄鹤楼 崔颢

xī rén yǐ chéng huáng hè qù cǐ dì kōng yú huáng hè lóu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huáng hè yí qù bù fù fǎn bái yún qiān zǎi kōng yōu yōu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qíng chuān lì lì hàn yáng shù fāng cǎo qī qī yīng wǔ zhōu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rì mù xiāng guān hé chù shì yān bō jiāng shàng shǐ rén chóu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译文

昔日仙人已乘着黄鹤飞去,这地方只留下空荡黄鹤楼。

黄鹤一去再也没有返回这里,千万年来只有白云飘飘悠悠。

汉阳晴川阁碧树历历可辨,更能看清芳草繁茂鹦鹉洲。

时至黄昏不知何处是我家乡?看江面烟波渺渺更使人烦愁!

  文学赏析

元人辛文房《唐才子传》记李白登黄鹤楼本欲赋诗,因见崔颢此作,为之敛手,说:“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传说或出于后人附会,未必真有其事。然李白确曾两次作诗拟此诗格调。其《鹦鹉洲》诗前四句说:“鹦鹉东过吴江水,江上洲传鹦鹉名。鹦鹉西飞陇山去,芳洲之树何青青。”与崔诗如出一辙。又有《登金陵凤凰台》诗亦是明显地摹学此诗。为此,说诗者众口交誉,如严羽《沧浪诗话》谓:“唐人七言律诗,当以崔颢《黄鹤楼》为第一。”这一来,崔颢《黄鹤楼》名气就更大。

《黄鹤楼》之所以成为千古传颂名篇佳作,主要还在于诗歌本身具有美学意蕴。

一是意中有象、虚实结合意境美。黄鹤楼因其所在之武昌黄鹤山(又名蛇山)而得名。传说古代仙人子安乘黄鹤过此(见《齐谐志》);又云费文伟登仙驾鹤于此(见《太平寰宇记》引《图经》)。诗即从楼命名之由来着想,借传说落笔,然后生发开去。仙人跨鹤,本属虚无,现以无作有,说它“一去不复返”,就有岁月不再、古人不可见之憾;仙去楼空,唯余天际白云,悠悠千载,正能表现世事茫茫之慨。诗人这几笔写出那个时代登黄鹤楼人们常有感受,气概苍莽,感情真挚。

二是气象恢宏、色彩缤纷绘画美。诗中有画,历来被认为是山水写景诗一种艺术标准,《黄鹤楼》也达到这个高妙境界。首联在融入仙人乘鹤传说中,描绘黄鹤楼近景,隐含着此楼枕山临江,峥嵘缥缈之形势。颔联在感叹“黄鹤一去不复返”抒情中,描绘黄鹤楼远景,表现此楼耸入天际、白云缭绕壮观。颈联游目骋怀,直接勾勒出黄鹤楼外江上明朗日景。尾联徘徊低吟,间接呈现出黄鹤楼下江上朦胧晚景。诗篇所展现整幅画面上,交替出现有黄鹤楼近景、远景、日景、晚景,变化奇妙,气象恢宏;相互映衬则有仙人黄鹤、名楼胜地、蓝天白云、晴川沙洲、绿树芳草、落日暮江,形象鲜明,色彩缤纷。全诗在诗情之中充满画意,富于绘画美。

前人有“文以气为主”之说,此诗前四句看似随口说出,一气旋转,顺势而下,绝无半点滞碍。“黄鹤”二字再三出现,却因其气势奔腾直下,使读者“手挥五弦,目送飞鸿”,急忙读下去,无暇觉察到它重叠出现,而这是律诗格律上之大忌,诗人好像忘记是在写“前有浮声,后须切响”、字字皆有定声七律。试看:首联五、六字同出“黄鹤”;第三句几乎全用仄声;第四句又用“空悠悠”这样三平调煞尾;亦不顾什么对仗,用全是古体诗句法。这是因为七律在当时尚未定型吗?不是,规范七律早就有,崔颢自己也曾写过。是诗人有意在写拗律吗?也未必。他跟后来杜甫律诗有意自创别调情况也不同。看来还是知之而不顾,如《红楼梦》中林黛玉教人做诗时所说,“若是果有奇句,连平仄虚实不对都使得”。在这里,崔颢是依据诗以立意为要和“不以词害意”原则去进行实践,所以才写出这样七律中罕见高唱入云诗句。此外,双声、叠韵和叠音词或词组多次运用,如“黄鹤”、“复返”等双声词,双声词组,“此地”,“江上”等叠韵词组,以及“悠悠”、“历历”、“萋萋”等叠音词,造成此诗声音铿锵,清朗和谐,富于音乐美。

此诗前半首用散调变格,后半首就整饬归正,实写楼中所见所感,写从楼上眺望汉阳城、鹦鹉洲芳草绿树并由此而引起乡愁,这是先放后收。倘只放不收,一味不拘常规,不回到格律上来,那么,它就不是一首七律,而成为七古。此诗前后似成两截,其实文势是从头一直贯注到底,中间只不过是换一口气罢。这种似断实续连接,从律诗起、承、转、合来看,也最有章法。元杨载《诗法家数》论律诗第二联要紧承首联时说:“此联要接破题(首联),要如骊龙之珠,抱而不脱。”此诗前四句正是如此,叙仙人乘鹤传说,颔联与破题相接相抱,浑然一体。杨载又论颈联之“转”说:“与前联之意相避,要变化,如疾雷破山,观者惊愕。”疾雷之喻,意在说明章法上至五、六句应有突变,出人意外。此诗转折处,格调上由变归正,境界上与前联截然异趣,恰好符合律法这个要求。叙昔人黄鹤,杳然已去,给人以渺不可知感觉;忽一变而为晴川草树,历历在目,萋萋满洲眼前景象,这一对比,不但能烘染出登楼远眺者愁绪,也使文势因此而有起伏波澜。《楚辞·招隐士》曰:“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诗中“芳草萋萋”之语亦借此而逗出结尾乡关何处、归思难禁意思。末联以写烟波江上日暮怀归之情作结,使诗意重归于开头那种渺茫不可见境界,这样能回应前面,如豹尾之能绕额“合”,也是很符合律诗法度。

正由于此诗艺术上出神入化,取得极大成功,它被人们推崇为题黄鹤楼绝唱,就是可以理解。